nbsp;“那行,我买了。”这人瞅着送的布,霉点子最多,但是少说能给小孙女改出一条裤子,一手掏钱一手交货,麻利的很。
还有人想暗搓搓的偷偷带走一块布,还好苏明阮眼睛亮:“那个大姐,你还没给钱呢,对对就是你!”
这样,两麻袋的布不到三个小时就卖完了。
就这还有些人没买到。
苏明阮没有继续在这里卖,她换了个村子继续摆摊,一日下来去了四个村子,喊得嗓子都哑了,累计卖出成本一百的布。
这些布进价两块钱一米,一日下来,净利150块。
听起来不多,但是在这年头,大多数人一个月才能挣到五六十,一百五相当于三个月的工资呢。
苏明阮心里满足的很,只是忙碌一日她嗓子干,人也饿!
路过省道,瞧见路边有卖烧饼的,花了八毛钱买了一斤油条一瓶果汁,把车子停在路边,一边吃一边四下看去,在烧饼吊炉旁边,还挂着个牌子,上面写着收知了猴,三分钱一个,要活的新鲜的,她看一眼记在心里,多少也算是个生计。
填饱肚子继续往家走。
又是一日披星戴月,累的嗓子冒烟,胳膊酸痛,腿也不是自己的。
来到村口,瞧见一道身影出现。
淡淡的月光打在他身上,这人脸上带着血,身材挺拔,非常具有压迫性,关键是胸膛有个血口子,有血液从中流淌出来。
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等男人靠近时,背在身后的手里多出一块板砖,拎着砖,嘴唇哆嗦起来:“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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