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愿。
于是金梅就发了狠,端起后母的架子对他百般训斥,甚至还口不择言地骂出了“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小畜生”这种话。
当时她只觉骂完爽快了,而且傅承序也没什么反应,心里欺压孔薇儿子的那点虚荣心得到了满足。恨不得半夜都去地下找孔薇念叨:你儿子现在在我手底下过成这样,你又能怎么办?你们娘俩就应该被我死死踩着!
可是当晚她起夜时莫名其妙地就被绳子绊了一跤,整个人以头朝下的姿势掉进了粪坑里,差点淹死。
她的感觉又不会有错,就是一根细长的绳状物绊倒的她,可绳子又不会凭空出现,跟傅华哭诉又没有证据,只能吃下这个暗亏。
当时她好几天不敢出门,甚至鼻腔里都觉得是一股弥漫不散的屎臭味儿,一连好几顿饭都没吃下去,饿得前胸贴后背。偏偏那时她还怀着孕,月份浅没看出来,虽然她后期去医院检查了,医生说没问题,但还是早产了。
接生婆说她孕期营养过剩导致孩子太大早产。
但那时候大饥荒,尽管这边没饿死人,然家家户户都吃不饱穿不暖,就算她一直克扣傅承序的口粮补贴自己,但怎么可能会营养过剩?
这个帽子她不能戴上,否则会被村里人一口口的唾沫淹死。
她一直觉得就是因为孕期时跌了一跤,才会导致傅承启外强中干,这笔账她迟早要算到傅承序头上。
其实不止这一次,每次金梅训斥打骂傅承序,都会受到不大不小的“报应”,不是被绊倒就是被石头砸。
这下他似有似无地承认了,一下就点燃了金梅的怒火,抬起手指着他问:“我就知道当初是你这个小贱种害了我和承启!你怎么这么狠的心啊,他可是你亲弟弟!”
傅承序对她的污言秽语似乎没听进去,甚至觉得跟这种人多说一句话都会脏了耳朵,撂下一句话便关门回屋了。
“我不打女人,但是我有很多种不用暴力就能解决麻烦的手段,你若是还像苍蝇似的嗡嗡惹人厌,就别怪我不客气。”
干净利索的狠话确实震慑住了金梅,她收回了手指,浑身愤恨颤抖地站在原地,死死盯住傅承序紧闭的房门,半晌后又转向看了看傅奶奶的屋子,眼里恶意乍现。
傅华下工回来后,见金梅趴在炕边止不住地掉眼泪,顿了一下脚步,问道:“这是……怎么了?”
金梅见他回来,突然大声嚎哭起来,声音娇柔做作,虽有演戏成分,但听起来却格外让傅华心疼。
“我还能怎么了?人人都说后娘难为,我承认我确实偏向承启一点,却也没亏待过承序那孩子半点啊!村里人都说他是被我苛待,可你是知道的啊,不是我不给他吃,是我给的他都不吃啊!你说,这能怪我吗?”
傅华是亲眼目睹过傅承序把金梅递给他的白面馒头扔到泥土里,还顺势踩了好几脚这件事的。当时他因为浪费粮食这件事儿,还拿掏煤的铁钳子狠狠抽了几下傅承序。
但是他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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