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王青云闭上眼不说话,骆雪听不到回话,勉强扭头查看,才过了不到三秒,王青云已经闭眼睡下。
看着对方闭眼的面庞,激动的情绪如潮水褪去,化作浑身的疲惫扑上来。
她也放松躺下,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风声,她好像回到军营里听号子的时候,口哨就像起此彼伏的音符,奏响一曲安稳的夜曲,渐渐的,她也闭上眼睛,睡着了。
雷声轰鸣,一阵凉风从窗外吹进,很快,两人把对方当做被窝,相互依偎着。
夜里十二点,雷雨停息,窗外还有水珠滴落的叮咚声。
嘟-嘟-嘟——
丢在一边的手机响。
王青云一下子从睡梦中苏醒,醒来的瞬间,胸口堵得慌,怀里抱着一团温热,对方身上的香气就像砖块上的苔藓一样,把自己包裹,莫名的触动。
轻轻拿开骆雪的手,王青云拿起手机走到一边。
“喂?”
“我是蒙松。”
“松哥?啥事?”
“韩姐问我,你在哪,我说你在我家,和我喝酒。”
王青云放下电话,看了一眼躺在毯子上,蜷缩成一团发抖的骆雪,这个疯丫头她有点不放心,明天不能再出任务,不然会伤到根基。
王青云重新拿起电话:“明天早上咱俩见个面,我这边没事,辛苦一路保护了松哥,快回去吧。”
“好的。”
蒙松挂断电话,发动车,从骆雪家的高档小区门口离开,原来,他从一开始就跟踪到这。
蒙松眉头微皱,这个王青云,是怎么发现自己跟踪的?
屋里,王青云一个个房门推开确认卧室是哪个,最后,在过道尽头闻到那股熟悉的香味。
这个疯丫头,大卧室不睡,睡只有储物间大小的卧室,想来,应该是从小,心理上就有过创伤。
轻轻揽起佳人的身子,对方就像一瘫软泥一样,压在他胸口。
肌肉震动,他甚至能听见对方的心跳。
王青云轻轻把人放到床上,盖上被窝。
骆雪是美,但是趁人之危的事,他不屑做,洗个脚,都讲究个你情我愿,他王青云不介意女人多少,但不代表,他是个靠肚皮以下思考的男人。
连自己的欲望都无法控制,又如何控制未来?
放下人,重点推拿完重点部位后,王青云起身,正往客房走去。
一只手从被窝里拉住他:“客房没打扫,都是灰。”
话语太过暧昧,连骆雪自己都不敢看他。
雨后云销,月光皎洁,静静地倾泻在地上,如水银般流动,亮晶晶的。
“好。”
王青云关上门,转身。
一夜平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和动作。
只不过两人依偎的地方,从毯子,到了其他地方。
雷声,让骆雪想起父母走的那个夜晚。
其实王青云接电话的之前,她就醒了,雷声就像长鞭,一下又一下,抽打在她的心口,眼泪在框里不停打转。
她不知道怕什么,走就走了嘛,她已经成年了,怕什么!
尽管心里这么想,她浑身,还是忍不住地发抖。
“好了,睡吧。”
一双强有力的手揽住她,骆雪没有抗拒,她靠着对方,任由泪水沾在对方胸口,很快进入甜美梦乡。
从父母离开后,这是她睡过最安稳的一觉,没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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