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大中午的,音乐声那么大。”
“开了个party……行了。我有事,先挂了。”
“哎……”
“你说的那个追人的事情,你问问别人。我没追过人,我也不懂。好了,挂了。”
“……”
追人的事情没有结果,讨厌的人倒是跟狗皮膏药一样。
和余图一吃完饭,徐时曦趴在宿舍床上看泰剧时,张宪礼打电话过来了。名字显示出来时,徐时曦还愣了一下。
当初她提出分手后,张宪礼也没说什么,没当面找过她,没打过电话,这也导致她都没有删了张宪礼电话。
徐时曦挂断了电话,脑海中突然想起纪淮安中午说的话,想换个新的歌,但都没有看上的。
挑选的过程中,有人拍了她的床头。
她拿下蓝牙耳机,余图一将正在通话的手机举在她面前,无声说道,“张宪礼。”
张宪礼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下来。”
徐时曦:“……”
手朝通话界面伸了过去,张宪礼可能也猜到了她会挂断电话,声音继续从手机中传出,“从你挂断电话开始,她的手机,会一直响——”
“你有病啊!”明白他意思的徐时曦气得从床上爬了起来,气愤地从余图一手中抢过手机。
“三分钟。”张宪礼扔下这句话,挂断了电话。
“靠!神经病啊!神经病啊!神经病啊!”
对着挂断的手机,喊骂声音越来越大,表情越来越气愤,身体隐约有了想要锤人的姿态。
余图一在一旁,不敢说话。
等她不骂了,弱弱地问,“那你下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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