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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春,过来。”
林云舒凑近逢春的耳朵,小声地说了几句话。
逢春缓缓睁大眼睛:“可是二小姐,这也太……”
逢春话未说完,就被林云舒瞪了一眼:“叫你去就去,别误了我的事。”
逢春只能听命。
林云舒则独自回到院子里,等逢春的好消息。
而另一边,萧无咎骨节分明的手转动着手中的瓷瓶,神情有些深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反而是一旁的月一受不了这种气氛,主动开口:“主子,您不是已经知道这个药膏里面没有毒了吗?怎么还不用?”
萧无咎连眼神都没有分他一个,慢悠悠地开口:“你说,人的改变怎么会这么大?”
萧无咎的面前有一沓的信纸,如果仔细看去,就能发现,上面写的都是林云舒这段时间的行程。
包括林云舒那一手凌厉的鞭法,以及莫名的疼痛,都在上面写得明明白白。
萧无咎冷哼一声,将手中的药膏放下:“她什么时候也会关心本王了?”
月一觉得这话有些奇怪,但仅存的理智告诉他最好不要在这个时候开腔。
果不其然,萧无咎很快就把这事给略了过去。
他就像从来没有提起过林云舒一般,开口说了句:“春日宴准备得怎么样了?京都的隐患排查了吗?”
月一一下子就收敛了身上那股懒洋洋的气质,像是出鞘的剑一般,有些锋利。
“回主子,其他的没有大的问题,只是……”
“吧嗒”一声,是药膏被萧无咎放在桌子上的声音:“只是什么?”
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让人无端地毛骨悚然。
月一不敢隐瞒,直接说道:“东曜国的探子跑了。”
“一群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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