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抱她。
“臣臣……臣苏长河参见陛下……”
苏长河浑身颤抖着下跪行了个礼,回想刚刚自己都说了什么,脑海里只浮现出完了两个字。
苏长河整个人抖得仿若中风了一般,额角的汗滴落在地,“臣、臣……”
楚墨渊:“苏太傅是想对太子说朕早晚有一天会废长立幼、废嫡立庶对么?”
“臣不敢、臣不敢、臣不敢啊!”苏长河边说边磕头。
“陛下明查,臣不敢啊……”
楚墨渊将小太子放下,而后坐到了一旁的高椅之上,声音仿若淬了冰一般::“你真当朕聋了不成?”
苏长河依旧在拼命磕头:“陛下明查,臣不敢啊……”
楚墨渊:“太傅评周炀帝为善?”
苏长河现在恨死了刚刚说了那一番话的自己。
“那太傅要不要联合百家,为周炀帝改炀为仁啊?称其为周仁帝岂不是更符合太傅之言?”
苏长河整个人抖得如同筛子一般:“陛下,陛下,是臣说错话了!是臣说错话了!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啊!”
楚墨渊:“苏太傅还让郁儿私下去读无君?去查周炀帝生平?”
苏长河:“臣、臣、臣……”
楚墨渊:“读什么,读他欺世之言?误国之论?
“查什么?查他欺君罔上,弑父杀兄,夺权上位?!”
苏长河抖得厉害,但还是直起身辩解:“不、不、老臣并无此意……”
“苏太傅不允许太子将你所讲的东西说于其他人听?”
楚墨渊冷笑一声,抬脚便踹在了苏长河心口:“苏太傅真是打的好算盘啊,是谁让你如此教导太子,作践太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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