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师,大恩不言谢。”
“谢什么谢?老娘这辈子最痛恨渣男!欺负我就算了,竟敢欺负到你头上,姜明初那狗逼是嫌自己命不够长!”
“对了,许老师,你帮我个忙。”
“你说。”
“温叙言那天晚上给我付了房费,还给了我两千多现金,这钱我得还回去。但现在我这个情况,不宜有支出,尤其是收款人还是他,我担心姜明初查我的银行卡明细,你帮我把钱转给他?”
许微棠二话没说就应下了,而后,我把温叙言给我的名片拍给她,上头只有一个草书风的姓名签名和一个电话号码,没有任何公司title。
倒是符合他高岭之花的人设:清冷、矜贵,不可亵玩。
许微棠发来微信说,“不过,温叙言这些年都在美国做投资人,怎么忽然回来了?还这么凑巧赶上你被姜明初那狗逼欺负的时候,你俩这算什么缘分?”
我抿了抿唇,叹气说,“缘什么分?许老师你是没看见那天他嫌弃我的样子,估计特别懊恼,我爸妈这种高级知识分子,怎么就生出我这么个智商低下的女儿来?真的,许老师,温叙言看我的那个眼神,仿佛在说烂泥果然扶不上墙,我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能感受到他扑面而来的嫌弃,要不是看在我爸妈的面子上,估计那天他都不想搭理我。”
许微棠安慰我,“你管他嫌弃不嫌弃呢,反正以后也不会见面的。”
我赞同说,“是啊,反正以后也见不着。”
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不必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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