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起来。
瞧这两头猪惨叫……这、这要是个男人此时躺在这里,估计也会发出同样的惨叫吧?
……他真的弄不懂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小公猪啊?
百忙之中的陈飞燕,注意到陈毅行果然不出她所料,脸色不好,咬牙切齿,几次犹豫不决,还对手底下的猪猪心生不忍,她当时忍不住勾唇一笑。
心情愉悦起来。
尤其是当她注意到,自己旁边那碗里头装了四颗黏乎乎,血淋淋的圆溜溜的小蛋蛋。
她笑的更加愉悦了。
今天又可以添道荤菜了!
古代农村人过日子,可真不容易啊!
……
陈飞燕觉得自己这次做手术还挺成功的。总共也就花了五分钟左右的时间,她就把事情都办好了。
然而,她低头认真噶蛋又缝针这事儿,却给从没亲眼见过这种场面的陈毅行,留下了那么一丝难以磨灭的阴影。
当天晚上,陈毅轩睡在炕上。他只要一闭眼睛,脑子里就出现了白天里的那个画面。
陈飞燕手持小刀,猛地划开小猪肚皮,将里头蛋蛋噶出后,又穿针引线,缝起来。
这场景在他梦中出现的过于频繁,渐渐的,陈毅行又开始做起了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噩梦了。
在梦里,他还是原来那个吃喝不愁,有奴仆伺候的老爷。
由于老太太老太爷已死,有几个跟他称兄道弟的乡绅,就悄悄给他送来了几个美妾。
这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正当他美滋滋的抱着小娇妾准备入洞房时,一个青面獠牙的母夜叉,一手拿着两米多长的尖刀,另一手拿着缝补用的针线,面色恐怖的向他冲杀了过来。
很快,陈毅行就感觉到自己身上,猛地出现了一阵阵排山倒海的痛。
甚至在梦里的某一时刻,他还感受到了一股不属于他的伤感。
这种莫名其妙的伤感,就如同春日里的倒春寒,让他冷的直打哆嗦。
让他痛心疾首,也让他万分可惜。
那性情凶猛的母夜叉,怎么跟他弟媳妇长得一模一样啊?
她又为什么成了他的媳妇儿啊?!
从梦中惊醒过来的陈毅行,暗自嘀咕,弟媳妇口口声声说,把公猪阉割了,公猪就能多长肉,她真的不是在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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