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
“八哥你是知道的,我在上书房时字看多了就晕,字写多了就吐,到现在也是如此,让我去监国,那不是给四哥减轻负担,是给四哥增加负担……”
监国这差事他是真干不了,也不想干。
哥俩整整喝了两壶茶,才终于安静下来,隔壁府邸小孩子的欢声笑语隔着墙传过来,听声音好像是在射箭,欢呼声阵阵。
九阿哥撇了撇嘴,很小声的吐槽道:“四哥的骑射功夫也就是能糊弄糊弄小孩子了。”
连在一起的四座府邸,就属四哥的贝勒府热闹,四子一女,还都是嫡出,这在同辈的兄弟当中都是头一份。
四贝勒放下手中的弓箭,让孩子们自己玩,想射箭的射箭,想骑马的骑马,想练剑的练剑,自己则是和福晋在一旁看着。
他拒绝了女儿和次子、三子要去隔壁八贝勒府的要求,在大年初一之前,他甚至动了要把嫡长子也送去给八弟教养的念头,但是那日的宗亲宴过后,他不光打消了这主意,甚至都不打算再让大格格和弘昐弘昀再过去。
‘梁九功是太子的人’这固然让人震惊,消息由八弟曝出来,这本身也很让人震惊,梁九功是皇阿玛的人,连皇阿玛都不知道的事情,八贝勒却知道。
皇上身边太子的秘密瞒不住八贝勒,那别处别人呢。
在此之前,他不曾掺和夺嫡之争,但是作为大清的四贝勒,养母还是皇阿玛的第三任皇后,眼看太子的地位岌岌可危,他内心不是没有想法。
停止和八贝勒交往过密,不是因为他有秘密担心被窥探,而是八弟这样的行事,恐怕连皇阿玛都会忌惮,连带着与八弟交往过密的人也不会被皇阿玛信任。
他既有心,就要疏远八弟。
正月十四,上元节的前一日,八贝勒被传召进宫,这也是自宗亲宴后首位进宫的皇阿哥。
“梁九功与太子之事,你是如何知晓的?”
“是四十二年,儿臣奉旨审问索额图,当时皇阿玛还远在塞外,京中有异动,索额图的部分家奴上下串联意图劫狱,后皆被捕入狱,其中有一家奴乃是索额图的心腹,被捕重伤,没能撑到宗人府大牢,在路上就已经死了,但儿臣在押送他时意外得知了梁九功和太子的关系,只是人死了,儿臣也没有别的证据,事关储君,不敢向上禀明。”
康熙紧紧盯着下头的老八,脸上不辨喜怒。
“所以……整整三年你都没有告诉过朕,却在太子当众挖苦你时,把这个秘密说出来了。”
八贝勒知道他这个借口漏洞百出,并不严谨,皇阿玛不相信是正常的,如果皇阿玛信了,他仍是有罪的,皇阿玛的安危没有让他开口告密,太子的挖苦反倒是让他开口了。
左右他们父子早晚都逃不了相看两相厌的结局。
八贝勒直接放弃解释,跪在原地不吭声。
康熙却把炕桌上放着的明黄的圣旨扔了过去。
“你好好看看,这是朕早就让人草拟好的圣旨,原是打算今年开印后,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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