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意然闭上眼,妥协似地将人抱起来,看着贴过来的小人,抬手将她胖脑袋检查一下。
“疼不疼,撞着没。”
“不疼,不疼,小梨子厉害!”
最后,情理之中又似是预料之外,左军取胜!
而后又一路打败后头的队伍,直取榜首!
彩头是个做得极其精致的小蹴鞠,与上脚踢的那些不同,这玩意儿就是一个装饰,有一个成年人手掌大小,上边刻有禁军营的虎头标志,还坠着一挂红缨。
奶团子小心地将它拢在怀里,作为胜利方,他们十二个人被簇拥着,一只小的走在前边,其余的十一个老实跟在后头,笑意难掩。
傅锦梨玩得开心,将将用晚膳之际才搂着自己的战利品回去。
到了晚间,
傅应绝眼睛不知道往那东西身上落了多少次,小小的人如珠如宝地这里摸摸那里蹭蹭,宝贝得不行。
眼看着她要将东西往平日藏宝贝的小匣子里装,傅应绝忍不住出言提醒,“装不下,别搞坏了又来闹我。”
那匣子是装些小宝石,小珍珠用的,怕小孩拿不住做得小巧,别说里头已经装得满满当当了,就算没装满也塞不下这么大个破玩意儿。
小孩似乎将他的话听了进去,收手没继续往里边塞。
傅应绝欣慰,勉强还算是听劝的。
不过他高兴得太早,这头他还未感慨完呢,那逆子直接将小匣子倒扣!
里头的小珠子咕噜噜滚在榻上亮晃晃的一片!
“你干嘛呢!”
奶团子举高被放得空荡荡的金丝乌木匣子朝他晃了晃,小脸无辜,“装,给小梨子装蹴鞠。”
“装不下。“他语气抓狂。
”空了呀。”
“空了也装不下!”
熊孩子欠揍又不能揍,委屈的只能是老父亲,最后着人给她拿了个新的匣子,还将她堆放在榻上那一堆好好地收起来。
若不然过两日找不到她这些宝贝了,准要哭唧唧地。
“这些好歹值几个铜板,那破玩意儿装着干啥。”
亲亲热热地搂一晚上了也不见撒手,傅应绝看着碍眼,想着哪天给她偷出去扔咯。
他眼中的意图太明显,奶团子扭着小身子将匣子护在身下,“小梨子的,小梨子的——”
她想了想别人唤的称呼,“——的状元彩,小梨子状元。”
“”
傅应绝面无表情,她若哪天真当状元了,定是自己给她开的后门。
“爹爹不状元,没有,小梨子有。”语气极其炫耀。
“”
他能稀罕那破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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