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怕指使不动我的人吗?”
大殷氏面上平静无波,木鱼停顿,捻着佛珠道:“没什么可生气的,他们造的口业,上天自会报应。今儿我若打了他们,明儿大老爷又该上门来闹,无穷无尽,我何必自寻烦恼。姐姐,青殷,你们也不必为我生气。”
“上天报应什么?”殷如珠气笑了,“老天爷瞎了眼,报应都是人为的。青殷托生在你肚子里,她做了什么,要遭此报应?”
大殷氏浑身一震,佛珠从手中滑落,摔在地上。
她垂着头,慌乱地捡佛珠。
殷如珠憋了一肚子邪火:“妹妹,这些年,张姨娘生的那个小孽种,暗地里骂了青殷多少次,她一概不理会,如你一般,装聋作哑,粉饰太平。今儿,他们骂了你,青殷才忍不住出头。
翻了年,她就十六了,该说亲了,一个小娘子,冒着被人说三道四嫁不出去的风险,这般怜爱你,维护你,你的心当真是面团捏的,再硬不起来了吗?
还是,你以为你在忍辱负重,幻想着甄世俭那个渣男回头,唾弃张姨娘的粗鄙,看见你的好,幡然醒悟,求着你,巴着你?”
渣男这个词,殷如珠是从甄青殷嘴里学的,感觉十分形象,从此甄世剑、晁国公这些犯贱的男人,在她嘴里都成了渣男。
“姐姐,我没有这般想。对那个男人,我早死心了。”大殷氏紧紧攥着佛珠,眼泪一颗颗落下,连连摇头,垂着头道,“青殷,以后别再为我出头,不值得,我这辈子就这样了,你要好好的。”
说破了嘴皮子的殷如珠,闻言险些气个仰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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