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给人看病。
更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的本事。
因此。
陆母刚刚有一点说得对。
那就是,无论如何,不得声张。
因此。
阮竹此行啊。
只是单纯的先送点草药过去,做敲门砖。
而用来做敲门砖的这颗草药。
更是这老头子前世里一直需要的。
她左手捏着手里的镰刀。
右手找了根长棍子薅着杂草。
顺着阳面子走向深山的路一点一点移去。
等到整个四周被一颗一颗大树笼罩,有点遮天蔽日的阴凉感的时候。
她看着远处一颗大石头上那开着长长的尖叶子的草瞬间笑了。
找到了!
鬼碧草!
她急不可耐一般向着那边移动。
可才只是踏出一步。
背后的冷汗,瞬间让人心底发凉。
尖锐的獠牙,又弯又长,背上的鬃毛,黑色飒爽,体型庞大,只比家猪看着小了一点点。
站在鬼碧草的旁边,眼睛盯着她,目含凶气。
嘴里不停发出一些声音,似乎在警告她这个侵入领地的外来者。
阮竹一动不敢动。
额头上紧张的冷汗一个劲的滴落。
却也不敢伸手去擦。
都到这个时候了。
她却还有心思想着陆母的话。
好运气不是时时有。
但是坏运气却能。
真虎啊。
她这可还没彻底进深山呢。
也就才只是在外围。
好家伙。
硬是给她碰上了。
真是挡都挡不住。
草重要?命重要?
那还能说。
她开始小心的向后踏出一步。
那野猪果然停下了警告的声音。
她再往后退出一步。
野猪的姿态果然稍稍的放松了一些。
阮竹见此,也跟着小小的放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傻冲上来,什么都好说。
她继续往后退。
可下一脚。
那触底的柔软,瞬间让她放松的心脏猛地一滞。
“嘶嘶嘶~~”
“嘶嘶嘶~~~”
“轰轰轰~”
“轰轰轰~~”
蛇信子吐露不停的声音。
似乎受到生命威胁,感受到气息的野猪又哼哼唧唧。
阮竹都快要跪下了。
不是,大哥。
你想让我死就直说啊,还搞什么重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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