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从来没有在他母亲面前,说过一句类似的话,仿佛他找的不是妻子,而是一个能够替他孝顺母亲的“仆人”。
在荀子清的意识里,安氏爱慕他,甚至放下自己,不惜与自己的父亲吵架,就像卑微的尘民仰望着信仰的神明那般仰望着他。
他说一,安氏不会说二。
就算他说晚上有太阳,安氏也会深信不疑。
安氏黯然神伤,只能闭上嘴不再说话。
有一次,安氏提出想回娘家看看。
荀子清皱起眉头说:“你是故意的吧?你明知道你父亲对我不喜,你怎么还让我去见他?我已经说过我很忙,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玩!”
安氏赌气说:“那我自己回去!”
荀子清连眼睛都不抬地回答得非常快:“好啊,这可是你说的。”
安氏收紧嘴唇,紧闭双眉,盯着荀子清看了好一会儿,最后却没有说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随着白莲儿的出现,她对荀子清的温柔小意,让荀子清心中对安氏的爱意渐渐淡去。安氏似有察觉,感到一直感到心神不安,一直安抚自己要相信丈夫。最后,在小女儿的提醒下,爱情的泡沫最终还是破灭了。
生产当天,小女儿的话如同当头一棒,使得安氏无法接受,泪流满面。
这就是曾经让她不顾一切的男人,建功立业却想抛弃妻子的男人。
这就是她自己选择的男人,所以她要像当初决定嫁给他一样勇敢坚毅地面对他的背叛。
酿酿侧头望着肖飞,她眼睛明亮,唇边各有一个浅浅的梨涡。她朝肖飞伸出肉乎乎的小手,肖飞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酿酿轻轻蹭了蹭他的手掌。
“咿呀啊呀”
【谢谢你救了我娘亲与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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