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么?如美人就说:只是臣妾更加亲切一些吧。呵呵呵呵,她这么明目张胆地勾引皇上,竟然让皇上本来去皇后娘娘那里的路上也洒了草料……呵呵,真是活该!”
“真是狐狸精!就那个姿色还想勾引皇上?呸!”元美人在一旁也说了起来,“要我说啊,还是丽妃的阴魂不散,还是想勾引皇上……怎么,我说得不对么?这大晚上的,吹什么尺八呀,吵死了。”
对于死了一个如美人,竟然没有人感到难过,甚至还觉得死得很正常。
司马伦只得对张度说,“这事情,你看着处理吧。如美人的家人给些金子就好了。”
“要北军府的仵作过来验尸么?”张度想到之前丽妃那里还验了验死亡原因。
“问问他们家的意思吧。”司马伦已经招呼了自己的亲随,但还是转头说了一句,“皇后在做什么?”
“在宫里抄写经书。”张良锄赶紧回答。
“嗯。”不置可否的回答后,司马伦转身出了皇宫,根本就不想管这些事情了。
因为,刚刚进入十二月,益州刺史赵廞忽然举了大旗,反了。
赵廞是废后贾南风的表兄,要为贾南风报仇。
和这件事情比起来,一个如美人的性命就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日子又这样慢慢过了下去,羊献容抄完了《大般若经》,看着天气很好,就带着翠喜偷偷溜出了皇宫,去了北军府找毛鸿宾。
毛鸿宾正在后堂看各种卷宗,看到羊献容穿着便装走了进来,心里极为欢喜。
“羊文书来啦?”
“是呀,来交文书的。”羊献容的笑容也很是明媚,“还是在北军府做一名文书更开心一些。”
“那可不一定。”毛鸿宾让她坐了下来,“你可知最近起了征战?”
“贾南风的表哥?”
“嗯,司马伦已经派了人去剿灭。不过,看那个情形,很可能要把你大哥二哥调过去的。”
“为什么呀?”羊献容可最不喜欢听到这样的事情。
“即便是不去这里,也会去别处。”毛鸿宾压低了声音,“我听说,北面西面都不太平,或许,你大哥二哥也会去北面一段时间。”
“不行!让他们别干了!”羊献容很是不开心。
“那你回头问问他们的意思吧。”毛鸿宾打开了羊献容抄写的《大般若经》,又是赞叹了起来,“啧啧啧,你这字啊,是真真的好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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