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病?”羊献容只是抿嘴笑了一下,又继续问道,“很严重么?”
“好像是什么喘息之症。”伙计想了想,“我们金铺的人很多人都会有这毛病的,就是常常喘不上气,年轻的时候还算好,年纪大了就不成了。”
听闻这句话,羊献容和司马颖不禁对视了一样。
这两人不约而同地想起了前几日在喜来福金铺的事情。
当时,金铺老板咳喘得相当厉害,羊献容还随口问了一句,而司马颖也只是说这是喘息之症。
“因为接触过多的金箔之物,一不小心吸进去就会不舒服了。”伙计又补充了一句,“我们老板也这个毛病,这不就总是要去喝些麦冬、五味子和人参吊着,才不至于太难受。要不是我们开金铺,这天天喝人参,也是承受不起啊。”
“后来雷大勇那个金镯子呢?你们收了?”羊献容继续问道。
“那倒没有,他就是拿过来问了问价格,说自己再想想,还是挺舍不得。”伙计叹了口气,“其实,这人刚没了,他就卖媳妇的东西……哎,算了,不说了,小娘子要是想打金镯子,就在我们这里好了,我们可是洛阳最大的金铺,质量一定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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