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想到爷爷那么大年纪，还要戴着眼镜拿着放大镜去研究那些东西，就心酸不已。

要不是他不中用，不能继承爷爷衣钵，老头子也不用整日那么劳累。

“是啊，即便是那样了，母亲依然爱着孩子。”

旗袍女鬼说着，看向易万。

“你知道吗？那些畜生不仅抓了华国女人和小孩，还抓了毛熊国的女人和小孩。”

“因为他们觉得华国女人可能是个例，因为他们樱花国的女人就可以为了樱花国的大业有所牺牲。”

“听说毛熊国在现世被称为战斗名族？”

“呵～毛熊国的女人也不是什么孬种，怎么可能踩着孩子活命，也只有樱花国才会如此畜生！”

易万连连点头，“我知道，我爷爷的手札中有说这个。”

“你们知道？”

旗袍女鬼陡然一转语气，“我本以为你们只知道些许，现在看来，原来你们是全都知道啊？”

易万觉得有些不对，但还是诚实道：“活体解剖、压力实验、冻伤实验、鼠疫实验，人畜杂交……我爷爷的手札上都有所记载。”

“那为什么还不解决了他们？”

旗袍女鬼鬼眼直接瞪了出来，嘶吼着声音。

字字泣血，声声哽咽！

“为什么？为什么？”

旗袍女鬼狂躁着，怒吼着，身上的鬼气四溢。

旁边的鬼小孩们躲在一隅，有些害怕地看着这边，不敢过来。

红梳没有理会这边，缓缓走了过去，蹲了下来。

鬼小孩儿们好奇地看着她，并没有怕她。

见她蹲了下来，它们也蹲了下来。

红梳的手轻轻掠过它们的脸，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些皱巴的皮肤。

“疼吗？”

一个大约只有七八岁的小男孩站了出来，看身高他似乎是这些小孩们最大的一个了。

“你是在问那个什么实验吗？”

红梳点头。

“当时很疼，现在已经不疼啦！”

“蔷薇姐姐对我们可好了，就是我有点想娘了……”

男孩一说，周围的小孩们有的露出了迷茫的神色，有的则也是一脸忧伤。

迷茫是因为当时他们可能太小，是不记事的年纪，记不得娘的样子了，也记不得有娘是什么感觉了。

“你们不恨他们吗？”

从始至终，红梳都没有见过这些小孩有什么憎恶的神色。

他们的脸上，只有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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