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前必须提取。”
就是心中再烦躁,但日子总还是要过。
她留下了方子,拿着张家给的五百钱谢礼回了家,发现章庆与洛昭还没回来,也不知道还要再等多久。
简单地打扫了一下屋子,烧水洗了个澡,将偷偷打包带回来的血衣,就着热水洗净了,这才怀着复杂的心情,给小黑驴补充了食水。
它早就吃光了临走前留存的草料,饿得奄奄一息,完全没有了前几天的精神头儿,可是偏偏还留了一口气,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香嫩肥美驴肉是吃不上了,能卖得上高价的驴皮阿胶也熬不了。天性善良的洛千淮遗憾地想着,转身去配了一服药。
这服药所用的药材既多又贵,洛千淮在走之前已经对其中几味进行了炮制,此时已经阴干,恰好得用。
她将所有药材细细地碾成了末,用糯米粉加酒熬了浆糊,合入药粉细细搓成绿豆大小的丸子,整整齐齐地码在一个木匣子里。
她揣了那匣子,又提上了一只腊鸡,两条腌肉,敲响了周家的大门。
“洛大娘子?”开门的是周老的孙媳刘氏,见到她有些吃惊:“听说福安里出了大事,大父这两天还提起你呢,生怕你被殃及——没事回来就好。”
“嗯。”洛千淮递过了礼物:“先前多得周老太公看顾,特意过来报个平安。”
她不待对方推托,把东西往她怀中一塞,便大步往正堂而去。
那边儿周老已经遥遥地见着了她,连连招手让她进屋,又让人送来了热腾腾的茶汤,这才问起了福安里发生的事。
洛千淮只把从婢女环儿那里得到的资料普及了一遍,引起了周老一家惊叹不已,然后才取出了那个匣子。
“这是按舅父的方子配的药。”她的虎皮旗子扯得越来越顺手:“先前也是按照他的医案,治好了张里长儿子的痴愚之症。”
“所以那痴症你真的会治?”周家长媳看了自家公公一眼,半信半疑地问道。
“不尽然。”洛千淮简单地解释道:“也就是巧了,这张家大郎的症状,恰与舅父昔日诊过的一例患者相似。”
“怪不得。”周老点点头:“张家大郎早年,也是乡里出了名的聪慧少年,你既治好了他,那么也算是终生有托。”
洛千淮才反应过来,他们是误会了:“张里长与我有言在先,我为他家大郎治病,他们不再纠结于婚约之事——所以现在已是一拍两散。”
周老自是没有听见日前洛千淮与他们谈的条件,此刻闻言极为不悦:“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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