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村里大叔们真没有不清不白,婆婆您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
阴暗的柴房内,狼狈至极的牛棠棠跪在泥泞的地面上,苍白面容上透着丝丝委屈。
“儿媳啊,现在外头的村妇都要找你算账,天天堵在家门口要找你麻烦呢,你出去就是死路一条。”梅香莲的话看似是在为儿媳着想,实则眼底冷漠一片,“你先在柴房躲几天,等外头风平浪静了再说。”
说完,梅香莲就把柴房给锁上了。
她还要跟家人赶到官府,参加官府为高中状元的儿子,举行的接风宴呢。
“婆婆,您不要走啊,我可以跟大婶们解释,婆婆……”
回答她的只有,柴房四面八方透来的寒风。
绝望,渐渐在牛棠棠眼底浮现。
她抬头,看着柴房上的悬梁,下一秒,低头解开腰带,悬挂上去。
脚踩桌子,她缓缓地脖子放进腰带中,而后双脚一登,闭眼,离开了这个对她恶意满满的人世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倏地,牛棠棠睁开眼,看到自己悬在半空中,眼珠瞬间瞪大了:“靠,上吊!”
下一秒,她拼命地扑腾,只听腰带撕拉一声,她整个人急速下降,摔了个狗吃屎。
“哎哟……我的胸,我的腰,我的背……”
就在一瞬间,脑海中突然涌入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
此身名唤牛棠棠,别看名字挺牛,出生到现在,就没过过好日子。
五岁就开始承担了家里一切的杂活重活,不光没得到爹娘的夸赞,反而动不动被爹娘拳打脚踢,只因为她是个体重过两百的胖子。
怕她一顿饭吃掉家中半月的口粮的爹娘,求爷爷告奶奶,给她说了一桩门不当户不对的婚事。
本以为是转机,没想到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
新婚之夜,牛棠棠独守空房,素未谋面的丈夫拿着亲戚好友的礼金,进京赶考去了。
而她却要承担起身为儿媳妇的责任。
做饭洗衣、下地干活,这些在家都干过,她能承受。
但公婆还要她,捶背捏肩,洗脚按摩,完全把她当牲口使唤。
每天忙到狗都睡了,她一人还坐在后院,吭哧吭哧洗一家人的脏衣服。
不到半年,她就累出一身病,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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