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爷爷背后这么说她,估计能气个半死。
一晃眼。
两个多月过去了。
这天,华天寿又拎着苏婳,去楚岱松那里串门儿了。
说是串门儿,其实还是为了炫徒。
自从拜了华天寿为师后。
苏婳除了学技,还要隔三差五地配合师父,去各个古玩店里串门儿。
她抱着一只刚修复好的五彩梅纹玉壶春瓶,慢腾腾地在走在后面。
心里百般不情愿。
她从小跟在外公身边长大,养成了低调内敛的性子。
实在不想跟着师父,到处去炫耀。
奈何他老人家兴致勃勃,苏婳不敢违抗师命。
两人来到楚岱松的岱松轩。
楚岱松正坐在窗边喝茶。
华天寿指着苏婳怀里抱着的玉壶春瓶,说:“老楚头,这是我徒弟修复的第一只春瓶。碎成十九瓣,硬是被她修复得完好无瑕。才学了短短两个月,就能做到这种程度,你那些徒弟一个都做不到吧?”
被接连碾压了两个多月。
楚岱松都习惯了。
抬了下眼皮,没吭声。
过了一会儿。
他拿起茶杯,慢悠悠地抿了口茶,对苏婳说:“丫头,我擅长修复青铜器,你要是感兴趣,等出师了,就来找我,我手把手地教你。”
苏婳还没开口呢。
华天寿就急忙阻止道:“那不行,婳儿是我徒弟。老楚头,你太不厚道了,竟然敢跟我抢徒弟。这么缺德的事,你也能干出来。”
楚岱松撇了撇嘴,懒得搭理他。
只许他华老头抢人家苏文迈的高徒,就不许他收徒了?
“吱嘎!”
玻璃门忽然被推开。
走进来一个花枝招展的年轻女人。
女人穿一身名牌高定服饰,脚踩十厘米高跟鞋,手里拎一只巨贵的鸵鸟皮包。
人还没到近前,一股子甜腻腻的名贵香水味儿,就飘了进来。
苏婳扭头朝后瞟了一眼。
是楚锁锁。
她极淡地勾了勾唇。
楚锁锁扭着细腰,朝茶案旁走过来,娇滴滴地喊道:“爷爷,外……”
视线落到苏婳身上时,楚锁锁登时就愣住了,剩下的话噎在嘴里。
好半晌。
她才发出声音来,“苏,苏婳?你怎么会在这里?”
华天寿站起来,拍拍苏婳的肩膀,笑眯眯地冲她介绍道:“来,锁锁,外公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两个多月前新收的关门弟子,天才少女,苏婳。”
“咚!”
楚锁锁手里的包掉到了地上。
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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