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麻烦?”
姜玉珠没有心理负担,至少名分上她是谢昭的正妻,有这层身份,两府是姻亲,更加亲近。
下晌,姜玉珠备下礼品回娘家,发觉家里的气氛有些压抑。
偏厅内,大嫂小陈氏默默垂泪,双眼通红,而娘陈氏闭口不言,手里摆弄着鸡毛掸子。
“娘,大嫂,家里出啥事了?”
姜玉珠坐在小陈氏旁边,递出一块帕子。
小陈氏性子软没主意,若是嫁给厉害人家,容易被人生吞活剥了去。
在姜家,亲姑母当婆婆,小陈氏过得很安逸。
面对关心,小陈氏吸了吸鼻子,支支吾吾说不出,她恨自己的软弱,半晌又哭上了。
陈氏额角隐隐作痛,眉头拧成“川”字,怒道:“又不是你的错,你哭什么哭?”
对于这个侄女,陈氏恨铁不成钢,有心骂几句,又担心小陈氏想不开。
“娘,小妹,夫君他嫌我小心眼,与我冷战。”
说起夫妻之事,小陈氏有些难过,昨晚姜怀达宿在书房里,小陈氏哭了一整夜。
事情的起因不复杂。
当年,姜怀达曾经中意户部侍郎之女林新月,彼时姜福禄只是四品官,姜怀达文不成武不就,又没有功名,林家看不上姜家。
没多久,林新月远嫁,姜怀达也娶了表妹小陈氏。
本来事情过了多年,此事无人再提起。
“前两日,夫君在街上碰到林新月,得知这位林小姐嫁人后日子过得不好,因无子和离了,二人在茶楼喝茶叙旧……”
小陈氏还不等说完,有下人来回禀道:“夫人,林小姐的马车等在府门前,她派人送帖子,想要给您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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