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力,这才给谢大人留机会诛杀贾五。”
“于大人故意当睁眼瞎倒打一耙,读书人不过如此!”
戏迷们看得真切,议论纷纷。
于祭酒老脸一红,回想当时的场景,说不出反驳的话。
所以他被姜玉珠救下,姜玉珠还没有邀功?
二人对比,高下立见。
于祭酒一向以读书人自居,自认为品行高洁,听到议论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姜玉珠看在眼里,关切地道:“于大人,当时场面失控,我找不到机会与您商议,让您受到了惊吓,好在结果是好的。”
于祭酒以为姜玉珠会来讥讽几句,谁料对方言语诚恳,他更是面红耳赤,恨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于祭酒施了一礼,郑重道谢:“谢夫人,之前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不管如何,他欠下救命之恩。
姜玉珠摇摇头,声音清朗地道:“于大人不必介怀,您有所怀疑是人之常情,若是换成我,恐怕只会说出更难听的话。”
因发生变故,京兆尹衙门要封锁茶楼搜查,戏只唱了一半。
戏迷花大价钱买戏票,得知看不完整后,群情激昂地要求退戏票,又闹了一场。
掌柜没法子,只得逐一退票。
离开茶楼,红锦忍不住问道:“夫人,于祭酒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您为何这么轻松地放过他?”
白捡一条命,还好意思赖在她家夫人身上,好赖不分!
姜玉珠不在意,声音很轻:“人我都救了,不管他承不承认都欠我一个大人情,这个节骨眼我再数落他几句,让他恨我?”
既然选择做好人,好事做到底。
左右安慰于祭酒几句话就可换来更大的利益,为何不做?
红锦回味过来,佩服地道:“还是夫人懂得人情世故,奴婢差得远!”
姜玉珠摩挲着下巴道:“生辰那日,我记得爹爹提了一嘴,想把族中读书人接到京城来念书。”
红锦是从姜府上出来,和丫鬟们关系处得不错,听到过八卦:“好像已经派人回老家接人了。”
雷厉风行,的确是姜福禄的性子。
姜家老家不在京城,而在西北边陲的一个山沟里。
往上数三代,只有姜玉珠的祖父考中童生,从此自诩耕读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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