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
明眼人打量,一眼看破。
男老鸨不拆穿,淡定做了个请的手势:“公子,请。”
“您是要一对一,还是要一对多?”
男老鸨说出虎狼之词,脸上不见有半点羞涩,仿佛和吃饭一样寻常。
“来个听话的。”
听话的不碍事,省心一些。
等到楼上,姜玉珠眼花缭乱。
走廊无人,也不晓得是不是房内的隔音设施太好,只能听见隐约的丝竹之声。
上哪里去找二哥?姜玉珠犯了难。
约莫一刻钟,雅间的门开了,有下人送来酒水等物。
随后,门口进来一位穿着白衫的少年,约莫十二三岁,身子瘦弱,面皮白净。
他穿着的里衣,进门先匍匐跪倒:“奴平安见过公子。”
姜玉珠正琢磨如何给二哥送消息,听到说话声骇了一跳:“你是不是走错了?”
十二三岁,最多算个半大小子。
平安再次跪倒,身子突然颤抖地问道:“您是对奴不满意吗?奴保证听话。”
一旦贵客不满要求换人,平安定会承受酷刑。
在松竹楼,不听话的小倌尝苦头,比死还难受。
他们的身子上不可有瑕疵,但东家很会折磨人。
只要进了这里,除非是尸体,否则别再想出去。
姜玉珠沉默道:“你留下,进来陪着我说说话。”
穿来以后,姜玉珠特地从谢昭的书房弄来大齐律,最近每日都在研读。
大齐律中,把十五岁以下的男子归为童,是要受到保护的。
眼前的平安,怎么都不可能有十五岁。
这年头为赚钱,都这么丧尽天良了?
姜玉珠问道:“平安,你多大?”
平安咬唇垂头,不敢看姜玉珠,紧张地道:“奴十五。”
他们松竹楼里,还有七八岁的幼童,男老鸨说了,若有客人问起就必须说自己十五。
姜玉珠沉默,递给平安一个果子,安慰道:“你别怕,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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