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骨子里自带着家乡人说话干脆,做事简洁的风格,只不过当了董事长后一直在收敛着。
平时也很少说家乡话,可一但他说了,多数是着急、生气了,因此都讪讪不敢言,谁也不愿意当出头鸟。
“你们能白肉了不?能不能吱个声?”见众人都不说话,欧诺气愤道。
众人依旧没有说话,主要谁也不想当出头鸟,第一个挨骂。
这时,站在欧诺身旁新任职的年轻女翻译突然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她刚跟欧诺从法国回来,本以为回国后就没有用武之地了,想不到表现的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有道是技多不压身,自己的方言知识在这一刻终于派上了用场。
“董事长说:‘你们干什么呢?我的天,我就是去看一场疯驴秀,你们这帮王八还挺有本事的,整出个董事自杀案,都说说为什么吧?’”
死一般的沉寂,除了“尽职尽责”的女翻译外,在场一众人等似听到乌鸦嘎嘎飞过,一头黑线,满额冷汗。
欧诺微微皱眉,恨不得一脚踹死这胡言乱语之人。
然而女翻译的话还在继续:“后来董事长看你们不回答,又说‘你们别拖延了,赶紧说说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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