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闷响一个个接连在惊吓中摔倒在车板上。
切萨雷也被眼前的生物所震惊,想起安雅所讲的那个故事,在亲眼见证如此宏伟震撼的生物之后,那个无厘头的童话故事似乎也有了点说服力。
马车从大乌鸦的身下安然驶过,切萨雷听见后面传来一声巨响,那大乌鸦猛地落在地面用鸟爪踩住追击的怪物,将其嵌进了泥里。
但紧接着,人头“花园”再次从后方的森林里肆意生长,只是切萨雷他们的马车早已脱出了危险的范围,只剩下怪物身上的银铃声和乌鸦的鸣叫声传出很远很远。
传闻匈雅提领有一座雾村,大雾弥漫此地常年不散,老人口口相传迷雾中有着吃人的东西,若是夜间独自出行便会有失踪的风险。
多少镇上的人都因迷失在雾中再也没有回来,此中,唯有一个例外……
许多年前,镇子上有着一位名叫玛丽的妇女,她幸运地从雾中走丢了几日后回到了镇子上,但整个人发了疯,足不出户整日打理着她的花园。
后来她的丈夫和儿女相继失踪,玛丽也在一天的夜里大哭着冲出家门跑进了雾里,再也没有回来。
镇民们在玛丽的花园里发现了她家人的尸体,从那以后镇子上每天到了晚上只要听得钟声响起便纷纷回家关好门窗。
因为据说玛丽的鬼魂还在夜间徘徊,她会抓走无家可归的人,去滋养她的花园……
而今夜过后,玛丽的故事渐渐被镇子上的人所遗忘,只有一首童谣被流传至未来的很久很久。
“玛丽,玛丽,
如此任性,
问你是否爬满花园,
银铃随风动,贝壳轻轻响,
可爱的故人们排成了行……”
另一边,在另一辆马车上。
侏儒驾驶着马车在林间小路上狂奔,他的脸上挂满了汗珠,短小的手臂不断的打着颤一边握着缰绳,一边仔细听着后面车厢里发出的动静。
“砰”团长克劳狄斯的画像上面被人棍撞出了一个大洞,克劳狄斯冷笑着拍了拍手上的灰,踩着靴子走向满地哀嚎滚动的人棍波隆尼斯,没有四肢的小人被团长提着衣领再次拎起。
此时人棍波隆尼斯的脸上已经满是淤青,头发被硬生生拽掉了一大把,连同着一层头皮都被撕了下来,满脸是血。
“别这样团长……别这样!”波隆尼斯颤抖的求饶着。“我可以解释的,真的!”
“你要从哪里开始解释呢……是从我认识你的那天开始算起,还是简单的说明一下,现在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情况!”
克劳狄斯团长将人棍高高的举起,又朝着车厢的地板狠狠摔下,整辆马车都在冲击下震了又震,吓得驾车的侏儒抖得更厉害了。
人棍波隆尼斯没有手臂可以掩护面庞,面目着地被摔掉了两颗门牙,疼得大声哀嚎。然而团长又缓缓弯下腰,拽着他剩余的头发让他抬起了脸。
团长克劳狄斯无奈地摇了摇头,冷笑一声。“我记得你说过,这个森林里的传闻都是假的,只要我们轻轻松松地穿过森林我们就能躲过那些磨人的追兵,那么我请问你波隆尼斯先生…
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你知道这里会发生什么对吧?你有事情瞒着我。”
克劳狄斯团长贴近了脸,死死盯着对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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