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陛下,此事来得蹊跷,这信定然是假的!那柳明庭犯了什么罪被关押在哪儿臣妾都不知道,臣妾真的冤枉啊!”
皇后强撑着朝着北唐帝叫屈。
她真的冤枉,一时间声泪俱下。
然而,不等北唐帝心软,就听沈君曦若有所叹道,
“皇后也别谈什么冤枉了,那些日子,柳明庭时常来书院看小臣,小臣总是能在他身上闻到一股玫香的味道,如今看来,皇后娘娘夜夜笙歌,活的怕是比陛下畅快……”
北唐皇再也忍不住了,他走向皇后,抬脚踹向皇后肩膀,怒吼道,
“你个放荡形骸的贱妇!还有脸向朕求情,这些年来朕待你可不薄!”
皇后跪爬着回来抱住北唐皇大腿,痛哭流涕地恳求道,
“陛下!您当真相信吗?你我少年夫妻,说好的永不猜疑,一定是有人想害臣妾,沈君曦一定是为了萧宸想害臣妾,她一定是为了萧宸!”
“此事究竟关宸王什么事?皇后嫁给天子,为天下人妇之典范,怎么就日日想小臣身边的男人!断袖违背律法了吗?你就是见不得小臣好是吗?”
沈君曦将话说死,往更加偏僻的地方带。
气得皇后差点没吐血!
还想再解释,却又被北唐帝踹了一脚,
北唐帝喘着浓重的粗气,挥袖骂道,
“滚!皇后与范晓留下,你们都给朕滚下去!”
沈君曦没想到这皇帝对皇后还挺在意,兴许只有真的在乎才会这么生气?
少年夫妻……北唐帝是真念旧啊。
她起来的时候还拉了一把萧宸,这跪的腿都麻了。
……
来到勤政殿偏殿,沈君曦坐在太师椅上,寻思着北唐帝会如何抉择。
萧宸站在沈君曦身侧,他明白了昨晚沈君曦话中的意思。
栽赃嫁祸是皇后,帮虎吃食是惠妃,威逼利诱是范晓,接连三计,借事生事,环环相扣。
只是那信究竟是真是假他猜不到,毕竟沈君曦解释了很多次,她不是断袖。
沈君曦这时候不免有些唏嘘。
柳明庭那厮幸亏是死了。
断袖和女人之间,她现在宁愿做断袖,做女人保护不了家里,做断袖可以。
萧宸宰的妙。
柳明庭一死,她身份就完全安全了。
沈君曦朝着萧宸招了招手,萧宸会意附耳过来,就听她兴味浓浓的低声问,
“唉,你说,你父皇会不会在里面揍皇后?”
萧宸不着痕迹地蹭过她细腻白皙的侧脸,在她耳边低声问道,
“萧宸不知道,不过那封信也是小侯爷的计划吗?”
沈君曦轻推了下萧宸胸口,将他推离半分,
“不是,你说话离这么近做什么!”
萧宸恍若未闻她指责的抓住她冰凉的手,将其握在掌心,轻轻揉搓,温声问道,
“小侯爷的手为何像是热不起来似得?”
“要你管。”
沈君曦抽回了手,冷傲的眉间冰冰凉凉,但萧宸却能看出她这会儿心情好的很。
“对了,病秧子,方才你不难过吗?”
忽然的一句话打断了萧宸的思绪。
他低头,一片柔软地望着沈君曦,
“不难过,他如何待萧宸,心里都不会再难过,萧宸心中没有他的位置。”
全都是你。
他这一眼,仿佛在看着全世界,满满的都是她。
沈君曦恍然有些触动,是啊,沈青林怎么待她,她也不怎么难过,最多替娘亲委屈。
……
这时候,范晓冷面阔步的走了进来,沉声说道,
“小侯爷,皇后暂时被押了下去,陛下说了,此事与小侯爷无关,小侯爷可以先回去,但宸王还需向宗正院解释他迟迟赴宴的原因。”
沈君曦站起身,心觉皇后倒台前还惦念着拖人下水。
这皇帝偏心起来果真可怕,还能听她的指控。
萧宸朝着范辉微微颔首,回道,
“本王迟到是去见了母妃,母妃宫中以及沿途宫人都可以作证,范大人只要去询问便能得知。”
“如是这样,倒也不用去宗正院,下官这就去查。”
范晓朝着萧宸拱手,退了下去。
沈君曦略略挑眉,低声道,
“呦,功夫还不错?跑那么快?”
萧宸如实回道,
“小时候与榕国来的姑姑学过内功,但不及小侯爷半分,如今丹田无法聚气,提气吃力。”
沈君曦犹豫了下,缓缓说道,
“晚些时候,小爷回头教你一门功法心诀能使你内力得聚,但你身体你自己知道,保命用,不可轻易用。”
萧宸眸光微亮,朝她露出一抹温缓的笑,
“萧宸欠小侯爷的越来越多,还不清了。”
沈君曦自顾自坐回椅子上,
“兴许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才遇上你这么个讨债鬼。”
说着,她翘起二郎腿,意味深长的望着萧宸,不以为意的笑道,
“哪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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