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而门外的走廊上,身型高大男人斜靠在墙壁上,指尖夹着支烟,有护士过来提醒,红着脸说:“先生,这里不能抽烟的。”
陆宴峋懒懒地掀起眼皮:“知道,我没抽。”
他只是心烦而已,这种情绪从前段时间就开始处处包裹在他四周,令他心浮气躁,根本无法平静。
要说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大概就是从梁锦柔坚持要和他离婚那一天起。
Leo帮忙办完梁锦柔住院的所有手续过来,见到老板阴晴不定的脸色,犹豫了半晌才开口:“陆总,现在是进去还是……”
“进去?”男人鼻腔里发出一声嗤笑,“她有的是人陪。”
“那……”
“走了。”
陆宴峋将那支烟掐断,扔进垃圾桶,他前几年刚接手禄申集团生意,压力极大那时候,很爱抽烟。
但到底是从哪天开始?
因为某个人特别讨厌烟味,总是在他面前做出一副受不了,但又要隐忍的样子,他慢慢地,就不在她面前抽烟。
到后来,甚至没有梁锦柔在的时候也很少碰了……
第二天,梁锦柔身体已经恢复了正常,没有任何问题。
医生来查看她的情况,也确认她可以出院。
医生刚要离开病房,想到什么,又问:“昨天账单好像预付太多了,陆宴峋是谁,让他去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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