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慎便越用力,叫他环揽着的腰渐渐有些痛得麻木了,只得道:“君侯,你松开些,箍得腰疼,妾身自己上手试一试。”
陆慎闻言,后仰靠在黑漆嵌螺钿圈椅椅背上,大呼了一口气,慢慢松开来。
林容眼睛望向前方虚无处,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墙上一个墨点,渐渐地,那手仿佛真的没有知觉一般,不知过了多久,她微微偏头,远远看起来仿佛靠在陆慎肩上,只眼角微红,滑下一滴清泪。
只这样似乎仍旧无济于事,陆慎脸色越发潮红,额前青筋越发凸起,喘息不止,汗水滴落,把林容前襟薄衫都打湿了大片。
林容瞧得心惊,从来不知有人做这种事的时候,有这样多的汗,小声劝:“还是叫个大夫来瞧瞧吧,这看起来不是小事。”
要是他有什么意外,林容这个样子,可是一百张嘴都说不清的,那些雍州的文武非把她撕了不可。些许屈辱,自然没有小命重要,就当……就当没看路,掉进粪坑里了……
陆慎睁开眼睛,瞧着妇人脖颈处绯色已经渐消,手虽叫她握着去做那儿事,妇人脸上无半点娇羞之色,反而越见苍白,说的话也干巴巴的没有半分艳情之色,他神色莫名:“不行。”
林容此时半坐在他腿上,上半身叫他紧紧搂着,肌肤相贴,他身上的灼热之气缓缓传来,叫她似乎浑身都起了一股滑腻之感,耐心劝:“君侯,只怕那酒有些年头了,还是叫大夫进来……”
陆慎偏头,耳间一片空明,什么也听不见了,只见那妇人两片红润润的胭脂檀口一张一合,罗袜绣鞋已经叫蹬掉了,一双暖白玉,垫着脚尖立在茜纱裙上,约见玲珑可爱之态。
上衫也不成样子了,露出一半的香肩来,胸前的罗衫半湿,一幅红绡,遮不住里头的白玉光,他眼神渐渐往下滑,手从腰间摩挲着往上移动,喉结滚动:“不用手,用这个。”
陆慎闷哼一声,心道,他见这妇人的第一面,大红喜服之下,便觉得此物甚是丰盈,今日一见,果比想象中更妙上三分。
林容惊呼一声,衣袖宽大,死死挡住胸口,只觉得头昏昏然,憋了半晌,吭吭哧哧道:“我……我不会……再说,手都没有用,更何况……”
陆慎反剪了她的手到背后,不容她拒绝,长腿一跨,抱了她往那透雕荷花莲蓬纹榻上而去:“不一样。”
……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头下起暴雨来,一时雨疏风骤,乱打新荷。沉砚同凤箫候在小楼门口,那风刮得雨偏了过来,凤箫忙不迭躲雨,偏有个小石子膈了一下,呼痛一声,露出裙摆下的玲珑玉足来。引得沉砚看过来,颇有些尴尬,道:“你这裙子太短。”
凤箫不知沉砚身份,只当是个君侯身边寻常走动的小厮,狠狠瞪了他一眼:“乱瞧什么?”
沉砚无语,背身转过去,却也懒得跟这丫鬟说话。
只这雨越来越急,这处小楼屋檐又短,两人站在门外,渐渐避不了雨了。林容平日宽和,从不打骂丫头,养了凤箫的性子,她自顾自推开门,想着到屋里避雨去。
唬了沉砚一跳,忙拉着她:“主子在二楼,你不能进去。”
凤箫甩开来,越发没有好脸色:“你这个登徒子,做什么拉拉扯扯,主子还在上面呢?”
沉砚忙松开手:“好好好,你别进去就行。”
凤箫听了越发生气,县主都没有这样说过话呢,主子在二楼,她难道进一楼避雨都不可吗,她就这样不配?再说了,倘若主子有吩咐,在楼下如何能听见?哼了一声,理也不理,偏往里走去。
只越往里走,听得女子隐隐啼哭求饶之声,问:“好了没有?”半晌没人回答,又听女子问了一遍,颇不耐烦:“好了没有?”
凤箫愣住原处,觉得这女子的声音似乎一点也不像自家主子,那么娇那么软,柔得能滴处水来。莫非……莫非,楼上还有别的女子?她正想着,好一会儿才听得男子道:“快了,忍一忍。”
这是君侯的声音,凤箫听出来了,只是怎么嗓子似乎哑了?
凤箫脑子发蒙,又听君侯道:“照着那画儿上,试试看能不能成?”
她这样的陪嫁丫头,北上之前是叫嬷嬷教导过的,只是她学这些东西并不认真,嬷嬷教的时候也点得并不透,听了好一会儿也实在想象不出来上面在做什么,只直觉自己是不能上去,心里默默道:县主这声音听着真叫人心痒!
凤箫在一楼避了会儿雨,不知为何,听见县主那声音,渐渐脸上发起热来,手心也发麻,小跑着退到门口,也顾不得裙摆飞扬,脚有没有露出来了。
犹是不放心,关了那门,静静坐在门口,不一会儿就叫雨淋湿了一大片肩膀。
沉砚咳嗽一声:“你站过来我这边吧,这边屋檐长一些。”
凤箫理也不理,往里缩了缩身子。好在这雨来得急,去得也急,不过两刻钟,便彻底停住了。
翠禽领着四五个丫头从那边撑着伞过来,见岸边没人,路口小丫头在假山里躲雨,又寻了好一会儿,这才发现凤箫站在小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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