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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全峰围着母亲转圈圈,“爹,我猜公输先生是鲁大师,公输先生身上没有功名,说他是鲁班的后人。”
盛侯爷停下来,回到座位上,太子能请过来的人,身上没有功名,民间有很多高人身上都没有功名,人家不靠科举吃饭,不走仕途之路。
就像那个鲁大师,鉴赏第一家,除了鉴赏书画,古玩之类,听说他经他手指点建造的房子,那可是优美。
就是那个人来无影去无踪可遇不可求,没想到被太子请过来当先生。
他问儿子:“你怎么猜到的他俩是一个人?”
“我给戴先生做木床,公输先生指导了一下,我一听水平不一般。我听我大舅说过,他最敬佩鲁大师,我想着公输先生是不是不想暴露他就是鲁大师才用了这个姓氏。”
盛侯爷说道:“有道理,那你什么也没做?”
“我当场跪下要拜公输先生为师,公输先生说他不收徒,如果收徒要十个条件,我问哪十个条件,公输先生说还没有想好。”
盛侯爷一拍扶手哈哈大笑,“就是他了,你殷勤点,要是能拜鲁大师为徒,以后你爱做啥做啥。”
他说的是鲁大师,不是公输先生,不过心里也认同儿子的猜测,要是一般人太子能请过来当先生吗?
“这个事你别说出去,不然就轮不到你了。”
“我没那么傻,我连张伦明都没说,就是爹要给我点银子。”
盛全峰身上没有多少私房钱,平时还不够他买木头做东西的,他要巴结公输先生,少不了要花银子。
盛侯爷这回很痛快地给了,问他要银子做什么,盛全峰这才说了公输先生怎么讲课的,每天晚上还要请他们学子吃宵夜,这个钱戴先生让公输先生付。
盛侯爷很有兴趣地听儿子说,越发肯定公输先生就是鲁大师,对那个戴先生也非常有兴趣。
侯夫人说道:“太子都请的什么人嘛?”
盛侯爷瞪了夫人一眼,“这话你在外面可别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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