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之前将你女儿的小球扔入荷花池中,你就憎恨上了我!现在居然派人想要污蔑我的名声,要将我置于死地……陛下,你可看清楚了你身边坐着的是怎样一个毒妇?”
柔嫔声声泣血,跪在地上面带泪痕:“陛下,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现在人证物证俱在!皇贵妃百口莫辩!”
汉宪宗抿唇未言,转头看着谢姿月问:“爱妃,你的腰牌呢?”
一个宫里只有一块腰牌,谢姿月示意桃香将自己的腰牌拿出来,颔首道:
“臣妾的腰牌还在身上,如何会多出来一块?”
桃香将未央宫的腰牌递给了汉宪宗,汉宪宗左手拿着谢姿月递过来的腰牌,右手拿着方才侍卫递上来的腰牌比对。
两块腰牌从外形上看没有什么两样,很容易被混淆。
“啪——”一声,汉宪宗将那块赝品丢在地上,将谢姿月那块腰牌还给了她:
“腰牌既然是冒充的,就证明和皇贵妃无关。”
“陛下?”柔嫔不可置信地抬起头,不相信汉宪宗就这样轻飘飘相信了谢姿月:
“就算皇贵妃手上还有腰牌,但是她完全可以伪造一块,您怎么……”
“你是在教朕吗?”汉宪宗喜怒难辨地问。
就是借柔嫔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教汉宪宗做事,闻言只得低下头,即便手攥的很紧,也只能道:“臣妾不敢。”
其余嫔妃站在原地讷讷,大家都知道汉宪宗宠爱谢姿月,但是宠爱到这种程度,实在是令人意想不到。
在很有可能是她陷害柔嫔的情况下,汉宪宗就因为谢姿月能拿出来腰牌,就这样相信了对方,到底是何等的宠爱才能办到?
一时间,嫔妃们心里复杂难言,有几个人更是暗暗捏紧了手里的帕子。
有谢姿月在,真的还有她们的位置吗?
“陛下,可否让臣妾和此人说几句话?”汉宪宗在这么多嫔妃面前维护自己,谢姿月心里很受用。
但是她不能任由自己被污蔑,她一定要找出是谁在污蔑自己。
所以谢姿月看着那个男子,示意汉宪宗让自己问几句话。
汉宪宗当然应允,并挥手示意几个侍卫将那男子放松一些。
两个侍卫见此放松了一点力道,那男子便抖了抖肩膀,跪直了身体。
“你手上的腰牌,究竟是怎么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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