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没事了。”
一边虚情假意地安慰,一边又蹭了一对南珠耳坠。
花生米那么大的南珠,珠型圆润,色泽莹白里闪着金粉色光芒,一点瑕疵也没有。
雪娘一次都没戴过,她舍不得,几次拿出来把玩,看看就又放回去。
徐若云还是那套路数,戴出去,等有人夸,就说是表嫂送她的。
徐氏再敲两记边鼓,东西就顺理成章落入她妆盒了。
徐若云盘算着多捞点东西,再出门时就不再有意为难雪娘。
担心她受了委屈,真不肯出门了,自己没机会借首饰。
还有那么些布料呢,缂丝的,贡缎的,织锦的。
过不了半个月侯府就该请玉绣坊绣娘来做秋季新衣了。
怎么也得想办法从罗雪娘那儿,弄几匹上好的料子来。
徐若云虽然不使坏,却瞅机会故意把雪娘引到薛清澜跟前。
悄悄附在雪娘耳边说:
“这是太傅家的嫡女,表哥从小跟她一起读书,两人青梅竹马,情投意合。若不是你突然找上门来,表哥本来是要娶她的。”
雪娘如遭雷击,耳朵里轰隆隆响,什么也听不见。
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洛子清还有这样一位青梅竹马。
她怔怔地看着薛清澜,徐若云则一眼不眨地盯着她。
看雪娘脸上惊惶不定的表情,心里如吃了蜜一般。
你的苦就是我的甜,她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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