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大笑,上马飞奔而去。
三日后,罗雪娘葬了祖父,便被掳到将军府里。
一身桃红衣衫,她脸色凄然地坐在床榻上,一动不能动。
成翔怕她逃跑,割断脚筋,把她困在床上。
还用帕子堵了她嘴,防着她咬舌自尽。
罗雪娘紧紧拽进袖子里的一根簪子,是她在丫鬟头上偷偷拔下来的。
她自己身上,别说簪子,连耳坠子都被摘了。
成翔喝得有点微醉,跌跌撞撞地扑到床榻前。
伸手刺啦一下,将雪娘身上的衣衫撕裂,一脸淫笑地爬上来。
雪娘举起手中簪子,刚想刺下去,被成翔捏住手腕。
咔嚓,她听到一声脆响,手腕断了。
成翔慢悠悠地掰开她手指,抢走金簪,哼了一声道:
“你还真是蕊娘的女儿,连杀我的方式,都差不多……”
雪娘被成翔残暴蹂躏了一夜,到天明时,她像一架破了的风筝一般,飘落在床榻之上。
成翔起身,轻飘飘地说:
“给脸不要脸,娘儿俩都一般,让你进府做妾享荣华富贵不干,非要刺杀我,哼……”
他挥挥手,对门下的兵士说:“赏你们了,扔去做营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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