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会儿,左今也又想:什么骂不骂的?爱之深责之切,打是亲骂是爱。
于是唐浔大晚上接到他的电话,并谁声朦胧地骂:“你特么有病吧?左今也,这个点你给我打电话?!
扰人清梦你寡一辈子你!!!
老地方,你给我等着,不喝死你我不姓唐!”
......
纪时鸢洗完澡出来面已经煮好。
“纪小姐,快吃吧,趁热。”
“好,谢谢阿姨。”
“没事。”阿姨整理着沙发,边收拾边说:“纪小姐,你和左先生,是什么原因分开的呀?”
“我,倒也不是八卦啊,就是觉得左先生对孩子、对你,都挺不错的,就怕你们有情人因为一些矛盾什么的就错过了。
一辈子那么短,分离,不值当。”
“阿姨怎么知道我们不是陌生人?”她点头嗦着面,问。
“纪小姐,我虽然是老了,但眼睛还好使着呢。”阿姨叠好空调毯,准备拿回柜子放好,路过她时,说:“纪小姐和左先生互看彼此时的目光,只有你们彼此,恨不得,恨不得,那什么,那句话怎么说的?
恨不得这世上只有你们两人,占有欲满满。”
纪时鸢盯着阿姨进屋的背影陷入沉思。
占有欲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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