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坐着奴婢伺候您更衣!”
看着赵永深身上的亵裤已被血染的不成样子,玉润心疼不已,泪眼蒙蒙就哭着说。
后边的玉牵和玉秀,已经从白诗乐翻乱的衣物中找出一套新的亵衣,打算伺候赵云深洗漱完再换上。
然而,不习惯让人近身伺候的赵云深,此时一脸隐忍,又带着明显的抗拒之色,让三个丫鬟不敢轻易近身。
“小姐……”
见赵云深冷着脸站着不动,玉润心疼的边流泪边哀哭。
“不用,把那东西找出来,你们退下!”
到底顾及三个丫鬟是白诗乐的陪嫁,而且她们也是好意,赵云深耐着性子,用‘他’认为最温和的语气说道。
可是,这话在三个丫鬟听来,依旧有种不容反驳的威严。
“乐儿既然不习惯,那你们先退下!”
这时,赵母踏进内室,并好言吩咐三个默默哭泣的丫鬟。
“是,夫人!”
丫鬟们分别放下手中的亵衣亵裤、足衣、以及月事带,便低头退出去,途经白诗乐身旁时,还忍不住抬头怒瞪。
白诗乐??
她可爱贴心的丫鬟怎么了?
怎么会用这个眼神儿怒视她?
她做错什么了吗?
白诗乐一脸懵,又满心无辜,鉴于赵母在场,‘她’才忍着没问赵云深。
然而,看见母亲的赵云深,此时已经手足无措,只好认命的低头,可看着脚下的两团血渍,以及被鲜血浸染透的亵裤,‘他’深感羞耻!
“天呐!”
“乐儿,你这是……”
饶是活了几十岁的赵母,在没有丫鬟遮挡的情况下,一眼看见眼前‘儿媳妇’的模样,也被吓得脸色苍白,不由惊呼出声,上前就扶着赵云深。
而后,赵母面带怒色,扭头看向身后的白诗乐。
白诗乐……
这又怎么了?
干嘛这种眼神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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