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薛小莞没能和爹爹一起前往寻访,甚至是错过了整个天应节的活动,只因她染了风寒,还烧了起来,爹爹和娘亲勒令她不能出屋,只能在床上躺着。
而她染风寒的原因,多多少少还是因为唐清哲。
当时唐清哲自诗会回来后,第二日就要准时上路,临行前薛小莞缠着问他,到时候去了远京会住在哪里,信能不能送到。
唐清哲本来大概是不愿回复,可又不好在那种场合下直接对薛小莞置之不理,就说约莫会去太学府。
直到薛小莞嫁到远京后许久,她才知道,能进那太学府读书的,都是三品以下七品以上官员的子嗣,身为皇亲国戚的唐清哲,读书是去的国子监,而他若真是庶人,也只能去律学斋,太学府和他的真假身份都八竿子打不着。
然而薛小莞当时自然是傻乎乎地信了他,因此唐清哲走后还没几天,她就开始写信,托人送到太学府的学子傅钊手里。
信送到远京哪是一朝一夕的事,且唐清哲也不可能给她写信,可她却心急火燎地,巴不得信送出去第二日就能看到回信。
她日日等得坐立不安,最后实在受不了了,骑着马又偷偷溜进了云山,打算用打猎来缓解心中的焦急之情。哪知道那日下了一场春雨,且势头极大,山中本就寒凉些许,她又淋得浑身湿透,偏生还贪玩不愿归,也没寻个地方避雨驱寒,最后染了风寒。
回
家后爹爹气得连胡子都翘起来了,直接禁了她的足——既为了惩罚她,也逼她好好养病。
到最后,她不仅错过了整个天应节,禁闭甚至还持续到了数日之后。就是在这禁闭期间,薛小莞通过芸豆知道了爹爹寻访时所碰到的意外之事。
这辈子薛小莞和爹爹以及兄长一起前往寻访,甚至还加上了个唐清哲,路上会不会还遇到什么事呢?
薛小莞总觉得,若真有什么事,总不至于因为多了两个人便遇不到了,是以她如今一点也不希望行程遭到耽误,更不希望是什么危险事儿,同时也希望爹爹和大哥能像往年一样,至少还能主持最后一日的祭祀和打猎。
可到最后她想了一路,在前两个村子已经安然寻访过一遍后又出发,也没能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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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正时一行人停留在黄篓村,在村长家中用过午膳后,方继续前行。
然而才刚出村没多久,路过一处田地时,唐清哲却发现了异常:
“你们瞧,这片田地,怎的只有一个人做活?瞧那人的身型,似乎还是个孩子。”
“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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