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安安微信视频电话过来。寒霜接:“安安。”
寒霜看到孩子情绪不正常。她问:“安安,怎么了?是不是不听话被爸爸骂了?”
“不是。”安安就哭起来,“棉花被烧了,外公病了。爸爸这两天很忙。唔唔唔。”
寒霜也紧张起来。她赶紧问:“安安别哭,慢慢给姑姑说。”
“嗯。”安安拭去泪水,“我也不晓得,是今天在学校,听同学讲,我们家装棉花的仓库被火烧了。
我才晓得,外公着急病了。外婆也住院了。其它的我也不知道。”
寒霜说:“把电话给爸爸。”
“嗯,爸爸在书房。”
寒霜看到安安向书房走去,喊安瑞,“爸爸,姑姑和你讲话。”就把手机递了过去。
安瑞接过手机,抱起安安,他们坐下来。
寒霜问:“棉花着火了?”
安瑞说:“是的。”
“全烧了?”
“三分之二吧。”
“重新进货呀。你爸怎么就那么急?就棉花烧了。对你安氏影响不是很大呀。你们这些年,应该伤不到筋骨。”寒霜这样说,她不想安瑞对原萧误会。
安瑞说:“对,烧点棉花是小事。问题是。安康两口子在我读书这两年,我爸对安康的信任。
他把很多子公司与东区那安氏的新工业园区都划到了他的名下。
为了不让我爸注意到,年底分红利时,还是安以前的分。
其实我爸分配股份时,就剩下以前老厂的股份。
安康与杨丽早就自立门户。这次火灾没多大事,可安康这样一来。安氏就剩下以前的服装厂和老纱厂,还有后来的印染厂。
这个时候,安康与杨丽还要抽资。就是不要他们手中安氏的股份了。要卖出去。
我爸才知道安康早就与他背心了。一怒之下,血压上来,就住院了。
我妈心脏本来就不好,也住院了。安康他们现在搬出去住。
房子他们早就准备好,就为这天吧。家里还有李伯和吴嫂。我天天忙厂子的事。现在有好些小股东也想出让股份。”
“厂子停产了吗?”
“还没有,我把我家的钱都贴了进来。夏季订单我们也完成的差不多了。秋季订单。安康与杨丽全部拿走。一些高管也跟他们走。
现在我要筹资进棉花。要不纺织厂一个星期就会停产了。布匹还有一些合约。要不我交不了货。”
“你手下还多少人可以用?”
“人还够用。有一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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