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父也看了一下餐厅,有十来桌。都是陶姣台湾的亲人与罗家的人。还有杭州这边二十多年的客户与生意伙伴。
安父对老姨婆作了自我介绍。对安父,陶姣家台湾的亲人是知道安家的。
老姨婆请安父坐下。问安父:“安先生,安安为什么没来?”
安父如实的说明情况。
老姨婆说:“姣姣太年轻,对孩子还是照顾不好。唉。姣姣妈妈走的早。又没有人教姣姣如何带好一个孩子。
一生下就送给安先生带走了,这一别就是五年,唉。”几句话老姨婆叹气声不断。不停的擦着泪水。
陶姣的表舅们劝她:“妈,今天是姣姣大喜的日子。等喜宴结束,安安从医院打针回来,我们去看看她。这还有客人要来呢。”
“哎。”老姨婆拭着泪。请大家入座。
安安醒来后,寒霜给她洗了一下脸。喂安安吃一餐药。就去医院。一个上午安安没有再拉肚子,烧也退了。
医院外吃一碗馄饨。
安安没吃完,安瑞给吃完了。注射室打针。安安精神状态不好,寒霜抱着她。
两个小时后打完针,安安饿了,他们又吃了东西才带着孩子回到酒店。
大家都在大厅里等他们。
首先是以换下婚纱的陶姣走过来,抱着安安问:“好了没有?昨天也没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呀。”
“你们昨天让她吃了多少冰激凌?都这个季节了。一个孩子哪受得了那么多的冰冷。”安瑞可没什么好心情,抱过安安就走。
“二哥,”陶姣拉着安安,“昨天就吃了三四个吧。我也不知道会是那个样子。
我是安安的妈,我怎么会让她乱吃东西?”
安瑞怒言问:“大人一口气吃得了三四个冰激凌吗?何况一个才五岁的孩子。这都什么季节了。一点常识都没有吗?”
“哎哟,我的乖乖孙孙。”罗母走过来,摸着安安的头,“奶奶听说你病了呀。奶奶这个心呀,可痛了。”
“别在那里假惺惺。”陶姣对罗母也没有什么好心情,“痛什么痛,如果我不是现在背景的陶姣,可能与罗意还结不了婚。”
“姣姣呀,都是妈妈不好。”罗母转过身对陶姣说,“妈妈没有见识。是妈妈不好,你可不要生气了。还怀着孩子呢,不要生气了。都是妈的错。”
安瑞懒得理他们这些家务事。抱上安安对陶姣的老姨婆他们打了招呼,就走去乘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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