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然挣扎起身,“国师爷,你毒刚解,好好休息!”
苏焲还意犹未尽不舍得放手一般,捻了捻手指,道:“也罢,改日再好好疼爱你,今日我刚中了毒,怕是会力不从心。”
锦洛见他浑身充满力量,哪会力不从心,不过他没纠缠,她就忙跟他告了辞离开。
虽然帕子被苏焲命人洗干净了,但终究她还是得了苏焲的血,锦洛回了儿子院里,立即将半边帕子抛入竹皿里析出苏焲的血。
刚刚给苏焲擦血时,她特地用半边帕子擦毒血,后面流出来鲜红的血,锦洛用帕子另一边擦的,所以毒血和正常血没有混在一起。
锦洛这边在等着苏焲的血析出来时,那边苏焲已经慢条斯理地穿好衣袍从书房里出来。
他站在廊下,望了望远天,掐准时间,忽地纵身一提气,人瞬间身轻如燕地上了屋顶,往锦小录那边的屋顶飞掠而去。
锦洛析出苏焲的血后,就拿出另一个竹皿,倒入药水,用类似吸管的器具把苏焲的血吸出来,滴入新取出的竹皿里。
苍陌还立在院子里,不过屋里没事,他一般是不会进屋来的。
锦洛门也没关,避开苍陌的视线就抓着儿子的手,戳破手指,往竹皿里滴血。
这样敞开门,有谁进院子里来,锦洛第一时间就能看到,反而不容易被人发现。
然而令锦洛没想到的是,她防住了院子外,却忽略了屋顶,正当她在滴儿子的血时,哗啦一声,屋顶骤然被人用内力掀开一个洞。
苏焲的声音在上方落了下来,“你拿我的血跟你儿子的血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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