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苏焲就点点头,状似无意地说了句,“王氏给镇国侯生的两个女儿,倒是一点都不像。”
皇帝一听,大概也是听说过许锦画在宫门外追苏焲马车一事,也不知是出于八卦还是什么,笑着说:“苏卿跟镇国侯府的姑娘倒是很熟?”
苏焲就道:“不熟,刚刚找镇国侯那位养在乡下的女儿问刺客一事时,看了另一位姑娘一眼罢了。”
国师府闹刺客,皇帝是知道的,刺客和锦洛牵扯上关系,皇帝也听太子说过,这事皇帝便没问。
皇帝想的是:听说那许锦画都上了他这位国师的马车了,他这位国师却不认,怕是对人家姑娘半点兴趣都没有了!
皇帝也好奇镇国侯两个女儿到底长啥样,就命人都传了进来。
明熙公主却生起了闷气,认为苏焲绕来绕去,是想传许锦画进来相见。
她跟着传人的太监一起出去,当场又扫了许锦画一巴掌,才把锦洛和许锦画领进了御书房。
锦洛一进御书房,就看到了苏焲,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苏焲没看她,好像压根不认识她一样,倒是皇帝认真地看了她和许锦画几眼。
见许锦画脸上印着几个手指印,皇帝又转眼瞪了明熙公主一眼。
明熙公主不怕自己的父皇,冷哼一声,继续看苏焲。
皇帝转头问锦小录,“孩子,你小小年纪,怎么会懂针灸术?你家里人是从医的?”
“我跟我娘学的,我家就我跟我娘两人,我娘会做药。”锦小录一开口,嗓音沙哑。
皇帝微皱眉,“那你娘又是跟谁学的?”
锦小录道:“跟我爹学的。”
“那你爹呢?”
“我爹我不知道他在哪!”
反正一切无解的问题,都抛给“爹”就是了!
皇帝眉头皱得更深了,“你怎么会不知道你爹在哪?”
锦小录就又来了。
“我娘说,那年……那年杏花微雨,我爹遇见了我娘,我爹说喜欢我娘,然后就有了我,可我爹说要先回家,回家后就派人去接我和我娘,可我都这么大了,我爹都没去接我和我娘,所以我不知道我爹在哪……”
说完,还触动心底深处的伤心事一样,难过地啜泣了一下。
皇帝一听:呀,原来是个被爹抛弃的可怜孩子,他爹真不是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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