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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一阵妇人的哭声应该是罗有德的妻子,罗丁氏。
“大哥,何清猪狗不如,难道我们要被他辖制几辈子吗?从爹开始,到巧娘、娉娘,再到荣哥,如今案子捅破了天也好,要死拖着何清一起死。”
“你给我闭嘴。若不是你做好人,带着老李他们采买,让官府发现了端倪,也不会把他们拖下水。原本也是我们罗家的事情,我们抵命就抵了,如今四十几口人都拖下水。你们,你们”没等罗有德说完,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老罗,你别说了。有才老弟也是我们好才去帮我们采买。嫁姑娘啊,你姑娘出嫁那十八台嫁妆,谁人不眼红啊。怎地你就可以露财,我们就不许?家中藏万贯,还要吃糠咽菜,还得对着街上的菜贩子低声下气,你怎地不想想我们愿不愿意?!”
咳咳咳,一阵咳嗽过后,罗有德才说道:“你们可知这些年我把一些钱财走了郑家茶铺的路子偷偷转到了明州府。”
此话一出,郭郎中和安影对视一眼。两人耐心听下去,只听得罗有德继续说道:“我晓得这几年你们过得不顺心,我事事压几个老兄弟一头,不许做那个不许做这个,大家伙儿跟着我辛苦做茶,分得些银钱也不准你们花费。你们都知道,这沾上了私茶就是死罪,早些年还忍得住,这几年孩子们大了,你们也难管辖。特别是老姚家春桃出嫁,明明压箱底不少银子,遇上了昧了良心的夫家,还被吞了嫁妆也不敢伸张。我这几年和何清周旋,又把钱财转到明州府,就想着以后带大伙儿脱了这坑,以后踏踏实实过日子。”
“罗老哥,你这,这也没和大伙儿说啊,我们都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响起,听得出有些懊悔。
“也怪我,凡事都自己瞎琢磨,也不和你们细说。说实话,我有时候和你们多说几句,就会一番争吵,我也懒得多说,想着没几年我们就搬去明州府,若是有机会还可以出海。没料到,倒是我这巧娘先捅破了天。巧娘,自从你大了以后,我们父女也没好好说过几句话,我也不知道你究竟想什么?当初何清逼我把你嫁给郑家,我心里是不愿的,那郑平年纪大你许多,又是做人填房,日子不好过,我都想好了怎么和何清推了这门亲事,可你自己说愿意,又特意去豆腐坊里让那郑平瞧见,我也不好说什么。我实在不懂你心思了。巧娘,我这老父亲时日也不多了,你跟我也说说吧,你让我走也走得明白。你这投毒就是为了报复何清?你刚刚说的那些刑罚你又是从哪里知道?”
“爹!”罗巧娘大哭了一声说道:“爹,难道我说的不是对的么?难道官府会把你们全都杀了吗?”
“按大启律,走私茶,主犯诛三族,属大恶。从犯绞刑。我们这几十口人怎么也算个从犯。巧娘,如今这般,你就不能好好和父亲说吗?”
“爹,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那毒我捏了分量,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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