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开脚步,手伸开,像展开翅膀般冲上去猛然扑向他,又松开,想踹他又舍不得踹,什么话都哽在心头,他苍白唇线紧闭,低着头抱她,怀抱特别温暖,又带着风尘仆仆的空气味道,面颊贴着她的鬓发,声音很低,却字字清晰,仿佛敲打着人的心脏。
“你说,你放下我了。”
华初恩埋在他胸膛前,鼻尖涔出一层薄汗,心跳如擂,声音带着哭腔,眼泪浸湿男人衣领:“是你放下我了,是你要结婚。”她整个人不顾形象地放声大哭,“老娘行李都准备好了,我都准备好在你的婚礼现场被你羞辱了,你要跟谁结婚,你除了我还想跟谁结?”
“......”
华清越没松开她,手指轻轻抹开她的眼泪,修长且骨节分明,温度低得仿佛零下八度的冰块。浓黑的睫毛低垂下来,低头轻柔吻她的唇,很轻很柔,像是安抚,退开,看着她,半天才缓慢吐出一句:“什么结婚?”
“......”
短促地沉默一下,华初恩红着眼,“不是你要在旧金山结婚吗?老爹说的。”她攥着他的袖子不放,“你不能结,快点把婚礼取消。”
她猛地推了他一把,怒喊:“快点!”然后又一头猛扎进他大衣里痛哭。
华清越看着她,镜片后的双眼无奈至极。
“你觉得我会跟别人结婚?”他好像叹了口气。
“华初恩,原来这么多年我真的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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