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莫测之威。”
“徒儿,事到如今,为师也不瞒伱了,你乃日后上洞八仙,故而才能因缘际会之下,得到这水宝神珠。”
“前番你那张师叔便是如此。”
“至于东海太子敖霖,为师之前与他颇有仇怨,是我等劲敌。”
“他也在极力搜寻这四宝神珠,为将来图谋之用。”
一番说完,何秀姑明悟了许多。
过了片刻,她又问道:
“那这水宝神珠该怎么用?”
韩湘子沉吟道:
“此物与你有缘,你当可炼化。”
“只不过,眼下并不什么好时机。”
“若等你在突破真人之后,将其炼化,说不准可借机晋升五脏一境,到时为师就可带你去天庭受封。”
自从知道这宝珠的来历之后,韩湘子就觉得上次张果老仓促之间,将其吞服,有些浪费。
若能在晋升真人之后吞服,好处定然更多。
何秀姑低头思忖了一会儿,就走上前来,把这宝珠交给了韩湘子。
“徒儿听师傅的。”
“那这水宝神珠,就先交由师傅保管。”
“也好,有为师代为收着,妥当些。”韩湘子点了点头。
收了宝珠,韩湘子面容多了几丝肃然,他语重心长道:
“徒儿,适才为师并没有与你师祖等人离开,就是明白你尘缘未断。”
“今时,既与你说开了一切,你应当知晓身上重任,还望你早日三花聚顶,晋升真人。”
何秀姑裣衽一拜:
“徒儿谨记师傅教诲!”
她秀眉一蹙,支支吾吾道:“只…只是徒儿还有一心愿未了。”
韩湘子有善知他心智神通,只一眼就洞穿了何秀姑心中所想。
是以,宽慰言道:
“徒儿,你之顾虑,为师心里明白。”
“只要你爹娘愿意,明年便可诞下一子,以缓你孝悌苦思。”
“多谢师傅。”
有了这番话,何秀姑柳眉一舒,已心无他虑了。
不多时,韩湘子脸色微凝,曲指一弹,袖口就有一光团飞出,眨眼间幻化成一位书生相貌,趟在地上。
此人,就是周伦常了。
韩湘子抬手一挥,便有一道朱紫之气落在其身上。
接着,韩湘子对何秀姑吩咐道:
“徒儿,此人就交由你。”
“待他醒来,告诉他明年再入京一考,到时自有良人相陪。”
“徒儿明白。”
何秀姑颔首应下。
就见韩湘子在说完之后,身形兀自消失在静室之中。
目睹师傅离去,想着今日所见闻一切,何秀姑一时之间心思泛然。
……
……
半个时辰过后。
周伦常幽幽醒来,睁开眼,就见面前坐有一位身姿曼妙,素容明丽的女子。
他不禁一滞,一脸困惑。
明明记得,自己之前投江自尽了?
怎么醒来见到的却是这番场面?
尽管面前女子有沉鱼落雁之貌,但周伦常却生不出遐思之想。
“周公子,你醒了。”
望到周伦常坐起身来,何秀姑轻笑了句。
“姑娘怎知我姓氏?”
周伦常一脸疑窦,他不解问道。
何秀姑美眸一眨,与他解释道:
“我名何秀姑,乃增州人也,现随洞箫广济天师学道。世人皆称我为仙姑,既是仙姑,怎会不知你身份?”
“昨夜我见你在桂河溺水,心有不忍,就救你上岸。”
“又知你投河自尽,是因名落孙山之故,回到故里,噩闻心上人已出嫁,这才有了轻生之念。”
说到这里,周伦常颓声一叹:
“害!”
“我命如此,仙姑何必相救?”
对此,何秀姑则劝道:
“昔有先贤曰: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我见周公子是饱读诗书之辈,傲骨铮铮。”
“这科举一次不成,何不明年再试一次?”
“至于佳人已嫁,实乃有缘无分罢了,世间伊人,如过江之鲫,周公子又何需黯然伤神?”
“你家中尚有高堂,一旦去了,何人在身旁尽孝?”
“倒不如回去再苦读一年,明年再考,定能高中!”
见何秀姑一女子,说的这般透彻,周伦常不仅满脸羞愧。
得知自己明年能高中,他心中又燃起了一股野火,紧盯着何秀姑问道:
“仙姑此言当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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