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我进去就好了,您在外面等我。”沈宴禾一边穿着防护衣,一边对着傅言鹤道。
傅言鹤微微颔首,准了。
换好了防护衣,沈宴禾又在护士的帮助下进行了全面的消杀,才推开门进入病房内,隔着玻璃看着躺在床上,戴上氧气罩的小少年。
小小少年双目紧闭,肌肤苍白,身形瘦削,呼吸微弱。
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仿若已经没有了呼吸。
沈宴禾的情绪原本还绷得住,可在看到沈淮孤孤单单的隔着玻璃躺在病床上,她连抱一抱,牵一牵他的手都做不到的时候,瞬间就绷不住了。
她双目通红,轻轻抽着气,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努力地憋着即将要涌出喉头的哭声,最终还是忍不住溢出了几分哽咽。
沈宴禾踉跄着朝前走了两步,将手轻轻放在玻璃上,泪眼朦胧地隔空抚摸着病床上那少年苍白的面容。
她的弟弟,和她相依为命的弟弟。
发病后她连抱他一抱都无法做到。
门外,傅言鹤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压抑的抽泣声,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泛着细小的疼。
他没将这感觉放在心上,只是看着眼前紧闭的病房门,无声地叹息,抬起手轻轻敲了敲,声线清冷:“沈宴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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