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动作太熟悉了,陆离脑海里忙闪过什么,低声惊呼,“等等,我还欠教授一份报告、唔!”
贺斯年以吻封缄,将她喋喋不休的红唇封住,未尽之言尽数消弭于唇齿间。
一边吻着她,一边单手解着她睡衣的纽扣。
陆离的睡衣是真丝材质,冬暖夏凉。
一颗,两颗,三颗纽扣下去,身前大片的雪白已无法遮挡。
男人的大掌不像女孩子的手那般嫩滑,带着些薄茧,不算粗糙。
但轻轻抚过便能带起一阵战栗。
这时候的陆离已经意乱情迷了,哪里还想得起报告什么的。
她喜欢贺斯年亲她,每一次亲吻,或重或轻,她都喜欢。
这次也一样,她慢慢地将抬起了双臂,勾着贺斯年的脖子,将红唇送了上去,明明白白地告诉对方自己的心意。
可是,这时候贺斯年却停了下来,气息微喘,幽深的眸子直直地望着身下娇艳如花的女孩,毫不掩饰自己的欲念。
陆离不解,“怎么了?”
“想要娇妻美妾?嗯?”贺斯年的嗓音低沉有磁性,带着情欲,比平日里还勾人。
原来是秋后算账来了。
她眉眼弯弯,将视线从对方的双眼处下移,落到他的嘴唇上,上面斑驳地留着印记,是她洗完澡后涂的润唇膏。
再往下,陆离便瞧见了滚动的喉结,性感地不像话。
她虔诚地印上一吻,“不要了,有你就够了。”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贺斯年勾起唇角,干劲十足地拉着他的小梨子共浴爱河。
最后的最后,陆离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家属楼的房子果然是比较好。
空间大,隔音好,床板质量也优越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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