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正香的时候,陆离被身下的动静吵醒,眯着眼睛看向那厮开着一盏幽幽的夜灯,在脱她的裤子。
闭了闭眼,脚一抬就踢了过去,隐约还能听到她磨牙的声音,“贺斯年,有完没完?”
被女孩的脚踹了个正着贺斯年也不生气,低声哄道,“完了完了,你继续睡,我给你擦个药膏。”
精神处于极度亢奋中的他实在是睡不着,睁着眼看了好几个小时她的睡颜。
原来真有人醒着和睡着一样好看。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什么,轻手轻脚换上衣服出了门,走在凌晨的街道上,刺骨的凉意也挡不住他心中的火热,找了家二十四小时药店买了支药膏,消红肿的。
也不知道军医大的体能课强度大不大,自家媳妇儿别遭罪了。
对,不止是自家姑娘了,是媳妇儿。
擦完药膏后他又将媳妇儿搂回了怀里,直到凌晨六点。
他想到以前好像有听舍友说过女孩子第一次之后会很虚,得好好补补。
于是二话不说,去外间打了个客房服务,定了一份滋补餐,让8点左右备好。
经过那间被他们闹的一塌糊涂的房间时,想到什么,将沾染了血色的床单拆出来折叠好,装到了袋子里。
按照以往的作息,陆离每天六点就会醒,这次足足睡到了八点。
意识清醒的那一刻,昨天自己胡闹的记忆像流水一般涌进脑海里,陆离都有些不敢睁眼。
昨天的自己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吗???
色胆包天到这份上!
察觉到怀中女孩的身体有片刻僵硬,贺斯年第一时间看去,却见女孩依旧闭着眼睛,但眼皮子底下的眼珠却是不停地转着。
这是
无声勾了勾唇,原来小丫头也知道害羞。
陆离自我催眠失败,只想到了最简单的办法,装傻。
下一瞬,她睁开眼睛,对上贺斯年的,像是被烫到一般又飞快飘到其他地方,有些结巴,“早、早啊”
见她的身体有点向外靠的趋势,贺斯年一把将她捞回了怀里,“早,媳妇儿”
这一声“媳妇儿”叫得陆离是丢盔卸甲,额头轻轻贴在他的胸膛上,“嗯。”
她最大的心意,就一个贺斯年。
陆离去洗漱时订的早餐也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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