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奇怪的是,秋雅到现在都没回我信息,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我本想发个消息问问,结果字打出来一半又全删个精光,唉,还是等她回我再说吧。
随后的时间,我跑到小卖部吃了桶泡面,将洗漱用品采购齐,想了想,又买了包红利群,一个人坐在马路边津津有味的抽起来,还别说,这味道简直要比雄狮不知道香多少。
而也就在这时,秋雅回消息了。
她说她今天在搞校庆活动,作为主持人,她一直没空玩手机,现在才空下来。
我赶紧说没事,我也刚找到工作,现在才得空休息。
她问我找什么工作,我说会所保安。
她说也行,先找个工作赚点钱,来年再补考,一切都能回到正轨。
隔着屏幕,我一阵苦笑。
现在的我哪还能回到一个正常大学生的正轨?
我说到时候再说吧。
这晚,我俩聊的不少,不过话题大多围绕着我在看守所里过的怎么样,以及她在大学里的所见所闻。
我能感觉到,秋雅对我还是有一股热情。
她并没有因为我进过看守所而觉得嫌弃。
反倒是我……觉得自己这种人,不论是什么都已渐渐跟不上她。
家庭也是,学历也是,可能以后的人生高度也是。
一直聊到半夜两点多。
随着和秋雅互道晚安,我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宿舍。
宿舍里已经有人在了。
灯是亮着的。
我推开门,就看见里边烟雾缭绕的。
有四五个人抽着烟,打着牌,大吼大叫,吵得耳膜都难受死。
我对这种环境实在有些排斥。
但没办法……
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回到自己的铺位。
哪想到我踏马出去一趟回来,床上居然又被扔了十多个烟头,人事部刚发给我的被褥居然被烫出几十个黑洞,掀开它,底下垫的还踏马一股骚味,有人在我床上撒尿了?!
那几个打牌的人朝我看过来,一阵冷笑。
“新来的,谁让你把我们的东西搬下来的?我劝你半小时内,那张床原来什么样,你就给我恢复到什么样!不然老子给你头打歪!”
听到这话,我气得紧绷牙齿,拳头攥紧,愤怒油然而生。
踏马的,这几个畜生,老子第一天来就这么搞针对是吧?
老子在家受陈美玲欺负,在学校受刘月欺负,出来打工还踏马受你们欺负?
我当即想动身、上前理论。
孰知对面一张床的小胖子却使劲朝我使眼色,示意我不要冲动,还用很小的声音说,这些人……我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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