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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又看了一眼手上的伤口,觉得心好酸。
一路打听,找到成轶的住处。看门口侍卫的人数和装备,想必闻人思也在。房内的说话声音极小,成轶的咳嗽声倒还算清晰。看来,成轶的伤口深,治疗不彻底,已经引发炎症。
小院正门旁候着一位小厮、一位侍卫。
我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白净瓶,对小厮说:“劳烦转交给成总管,云府的水曦晗有一味疗伤药送上。”
小厮兴许这几日见过我,他接过疗伤药,爽快的冲我点头:“水姑娘有心了,我稍后就转交给成总管”。
道了声谢,我转身往回去。
出了众人的视线后,我一个旋身,一个踢腿,在树林的掩饰下,绕到成轶卧室的正后方。墙上的窗户打开,我悄无声息的靠近。
成轶是跟着闻人思一路打拼的老人,所以房间的装潢和用料既沉稳又不凡。此时,成轶倚在床上,看他的眼神,还是怒气未消、多有不甘,一万个不愿意躺在床上,但力不从心。
闻人思坐在床边临时摆放的椅子上,椅子旁的高脚桌也是临时放置,上面有两套茶杯。谈话刚中止,闻人思左手托杯、右手用杯盖拨开茶叶,品了几口。
门口出现脚步声,我拿出腰间的木盒,小心拿出一粒千岁草茎汁小珠子,放在手指上,瞄准成轶的水杯。
敲门声响起的一刹那,水珠从闻人思的袖子旁飞过,动静很小的落入成轶的水杯中。
首饰盒底部的这些珠子,是由一种虫子的分泌物制成,粘稠度很大,易溶于水,尤其是茶水或中药。
门口的小厮走进房间,递上我给他的白净瓶:“这是云府的水曦晗小姐送来的疗伤药。”说完便告退。
闻人思拿起白净瓶,打开,将药粉倒出少量,用鼻闻,用手拈开观察。不多时,他将白净瓶推给成轶:“这确实是水氏的伤口愈合药,没想到多年后,再次得见。”
“水氏向来神秘、难觅其踪,能得到水氏的药品,也实属不易。”成轶语气平淡的说。
闻人思把药瓶又推了推:“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位水曦晗是拿着当年水氏留下的拜帖出现。拜帖之事,属于很高的机密。”
“也许拜帖和水氏之物都是事出有因。”成轶疑心重,和传说中的又相同。
“你已经咳嗽了,先把药吃了,外用加上内服。”闻人思的口吻更像是命令。
成轶遵从闻人思的指示,将手上的布带解开,撒上白净瓶中的药粉,眉头随之一皱:“这药性真是猛烈。”说完,咬牙把布带重新系好。
闻人思看起来像是已有经验:“药效也作用的快。”
成轶又倒了一些药粉在手心,一口吞入,拿起自己的那杯水,灌了好几口。
药效确实快,千岁草的效力也会随之加快。
“说起水氏,也不怕你说叨,我一直觉得荣清夫人也是水氏族人。”成轶面部轻度扭曲,看起来手上的伤口和身体都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闻人思早已把茶水放下,他摆摆手,说:“你又说起这个,清儿绝不会是水氏。”
“你总是不信我,当年山庄刚建好,来了一波使用暗器的人马,当时明明有一枚暗器在我们拦截之外。站在那儿的只有荣清夫人,我当时吓坏了,以为无法向你交代。可是那枚暗器凭空就没了,那么准确无误的暗器,就那么不见踪影。”成轶皱着眉头回忆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清儿哪有这样的功力?况且只有你一个人这样说,都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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