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尽情享受自由……对了,说回红鲷组,他们背后的靠山还蛮大的,甚至能和东京都知事扯上关系……”
妈妈拿起指甲油,语气和神态都很慵懒轻佻,似乎完全不把这些东西看在眼里。
“嘶……”
饭沼勋忍不住吸了口凉气:“死去的赘婿,也是红鲷组的成员?”
“对啊,还不是一般成员哟。”妈妈发出一阵迷人的笑声,“那可是红鲷组的小公子,啧啧,杏子这下可麻烦咯。”
“是挺麻烦的……”
饭沼勋也感到棘手,感慨道:“丈夫刚死,都还没来得及伤心,就要面临对自己家族虎视眈眈的夫家,真可怜。”
活动还是别参加了吧。
这可是东京的黑帮啊,背后还有东京都知事这种一等一的封疆大员,年轻人要懂沉稳,别太气盛好。
这要是像个愣头青一样掺和进去,说不定下次妈妈再看到他时,就只剩一盒灰了。
“伤心?你说什么傻话!杏子的性格我最了解了。”
妈妈交换了下叠着的腿,拧开指甲油瓶盖,轻描淡写地哼了声:“一个三十七岁的老处子,说是贞洁石女都不为过吧。哪怕迫于家族的压力结婚了,对于不喜欢的人,她还是碰都不会让碰一下。老公暴毙,全天下最开心的人怕不就是杏子本人……”
嗯?
妈妈话说得很清楚,杏子阿姨是个有着“未亡人”身份的处子。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好像更兴奋了……
“妈,杏子阿姨目前处境艰难,四面楚歌,真叫人忧心啊!”
饭沼勋耳朵贴着手机,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您说,我要不要帮一下忙?毕竟她是您老人家的闺蜜,而且我起码要在她这儿住三年……”
听筒那端传来儿子吐字清晰的询问声线,妈妈蜷坐在软塌塌的懒人沙发里,侧着头将手机夹在肩膀与脸颊之间。
如绸缎般低垂下来的漆黑长发,遮住了脸。
她白嫩修长的指尖拿起小刷子,漫不经心地给脚趾甲涂着指甲油。
“你想帮就帮咯,省得妈妈再浪费精力去找别人。”
“可我有些顾虑……”
“放手去做,只要不是把天照那老女人强了,妈我都能替你扛着。”
“……”
母子间的对话稍稍停滞,妈妈好像想起了什么,涂指甲油的手忽然一顿,朝着话筒大声呵斥:“饭沼勋,妈妈警告你,那可是妈妈的闺蜜。哪怕再喜欢熟女,又或者急于寻找妈妈的替代品,你都不许对她动什么歪心思!”
“我哪有……”
饭沼勋反驳的声音很没底气。
“你那点小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
妈妈腰杆一挺,得意地冲着话筒大笑了起来:“从小到大,你对妈妈的孝心至少有三次变质的时刻!阿啦,我的魅力真的有那么大吗?呐呐,快点夸夸妈妈,把妈妈哄开心了,妈妈说不定就会马上飞去东京缓解你的相思之苦哟……”
“拜拜!”
饭沼勋迅速切断通话。
亲妈的第六感和她的不要脸,都好可怕……
※
中午的时候,东京下起了暴雨。
原定下葬的时间不得不推迟,前来吊唁的客人,挤满了位于涩谷的仙寿院灵堂。
和母上大人打过招呼后,饭沼勋冒雨溜进了寺庙,躲在回廊里避雨观察情况。
对面的灵堂挤满了人,但凡他能看到的东西,几乎都是黑色与白色。
唯一的色彩,是灵堂窗户外的那颗樱树,在大雨中凄美地绽放出艳丽的粉色。
樱花的间隙,隐约能看到夫人的身影,她的侧脸看来有些疲惫。
灵堂里有许多人同时说话,穿过雨幕传来到饭沼勋耳边的声音太过于模糊了,什么都听不清。
“少年,该你上了……”
耳边忽然有人说话。
饭沼勋瞬间回头,天使正在冲着他笑。
蜡像般的皙白肌肤。
宛如精巧瓷人般的容貌。
粉红色的嫩唇,黑色丧服和白花。
大大的瞳眸照映出少年的脸来,点缀在那张脸上下的,是黑得发亮的修长睫毛。
毋庸置疑的,花城伊织是个无懈可击的美少女,只是饭沼勋总觉得她不像个人,那种美是像假人般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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