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不接监正的辞呈,因为监正来京,可是带着龙虎山道门气运前来,聚齐国运。监正能有这般意愿,自然是好事,可是这当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宗哲有些兴奋,“这事我知道,那天我和监正在观星塔喝酒,还突然挨了他一巴掌,差点将我打下观星塔了。”
“监正说北莽有异动,北方有天煞孤星逆势而上,吞噬北莽国运,此消彼长,大汉国运又涨了些许。”
“虽然只有些许,说不定是一个契机,说不定是一个转折啊。”
“这种千古奇事闻所未闻,要是我们大汉真的能扭转乾坤,可谓是创下万世不朽之盛况。这种热闹,监正怎么可能错过呢?”
刘秀珠美眸中多了几分光泽,“可知道异动在何处发生,转折在何时呈现,又是何人所为?”
宗哲摇了摇头,“监正没有说,但是那日天正也在,也没有弄明白,我一介武夫,更弄不明白这些玄之又玄的事情。”
张天正眼中有自信光芒闪烁,“虽然我没有看得透彻,但是我坚信,老师绝对不会看错的。”
“千年华夏,泱泱中华,自有振兴之日。”
刘秀珠脸上有些宽慰的神色,“好,好,天不亡我大汉,大汉自当振兴。”
说了些振兴之事,宗哲又关切地看向刘秀珠,“长公主,你真的要嫁入北莽,当那幽王耶律雄基的王妃吗?以你在大汉的威名,以你在军中的威望,说句不该说的话,长公主振臂一挥,军中应着如云,哪怕太后也奈你不何!”
刘秀珠摇了摇头,“大汉已经支离破碎,我如何能干出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来。”
宗哲忿忿说道,“北莽四处造势,说以八百里疆土迎娶长公主,可是他们现在只退了八十里,依旧盘踞天河。还说长公主北上和亲之日,便是北莽、大汉邦交之时,天河以北八百里疆域聘礼当日送到。可他们的狼子野心,谁能说的清楚呢?”
“长公主的一年期限,被他们压榨到了半年,半年之后,长公主当真要去吗?”
张天正、何炯的目光都投向刘秀珠,这才是今日三人过来的真正目的。
刘秀珠不摄政,不领兵,那么接下来会怎么做呢?
刘秀珠眼眸看向门外,有些茫然,有些痛苦,随即又有些坚毅。
“我还能怎么做呢?”
“百万汉将齐解甲,皇族无人是男儿。虽是民间歌谣,可是每次我听到,心中都在滴血。”
“北莽以我为条件和亲,逼得我卸下统兵之权。大汉朝野翘首以望,天真的以为送一个女人便能换来天下太平。我不去,能行吗?”
“我不甘心,又如何?”
宗哲紧咬牙关,“该死的北莽蛮子,竟然想出这种阴损之招,可恨蔡游、傅正、童戬等人,还为北莽摇旗呐喊,无知百姓还欢天喜地,殊不知亡国灭种就在眼前啊!”
刘秀珠叹了口气,“北莽逼迫甚急,母后和朝野上下盼我去北莽和亲。一年的时间都不给我留,短短半年的时间,我去南边又能做多少事情呢?还来得及吗?”
宗哲是带兵打仗之人,比张天正、何炯更有敏锐感,顿时腾地站起来。
“长公主,你……你是要对平西王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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