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花当即打了个哆嗦,她怎么有一种被死亡锁定了的阴冷感!
“你那是什么眼神,我看你又皮痒找打!”这小贱人素来懦弱胆
小,刚才定是自己感觉错了。
“镇国公府没出具文书与我断绝关系,便随时有可能将我接回去。”
姜卿意冷声,“你知道虐待一等公府嫡女是什么罪名吗!”
李大花语塞,瞪着姜卿意,“好,我不虐待你。”
她阴阳怪气道,“厨房没水了,去把水缸打满,再去拾两捆柴来!”
“你也别说我欺负你,镇国公府不给银子,咱们小老百姓可没那么多饭菜养闲人,你若是偷懒不干活,回头饿死冻死也是你自找的,镇国公府就是来人也怪不到我头上!”
呵。
镇国公府前几年送来的银子,都够养她到八十岁了。
但姜卿意没浪费口舌跟她争。
她一边回忆着前世有关镇上这场饭局的细节,一边走到水井打水,因为用力,手背冻得皲裂的伤口又裂开了,疼得她手指一松,水桶也掉了下去。
咚的一声,直接招来了李大花的咒骂。
“贱皮子,你知不知道一个木桶多贵,还敢给我端国公府大小姐的架子,那就别住我这儿了,去勾栏院寻个营生吧!”
‘勾栏院’三个字蹦出来,姜卿意霎时想起前世营地将军们出来迎接的人是谁了!
可想到之后那令人唏嘘的丑闻,姜卿意的心也沉入谷底,按前世的时间推算,那贵人出事只怕就是在今天。
她必须马上去镇上!
姜卿意不动声色的任由李大花骂了一通,又打了两桶水。
等李大花才受不住这冷躲懒去后,姜卿意立即扔了水桶,将仅有的三个铜板和两根缝衣针带上,一脚踩进积了一夜的厚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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