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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点与鹤相对了一眼,再犹豫了一下后,回道:“即刻将梅相羁押……禁见!”
俞点虽为明断,但其回答仍是斟酌之语,似乎对梅相的罪责并不十分确定。
“准奏!”皇上随即降旨:“罢黜曹梅一切官职,押至邢部问审!”语毕,梅相跪地猛嗑头,口中不停喊冤,直到被侍卫架出凌夏宫为止。
梅相遭此命运,实因献出一夜七次丸,招致旁人猜忌,加上玖千岁的背刺,被命运驱使至此悲惨下场。
“曹梅那批一夜七次丸,是何人炼得?有谁知道?”皇上问。
“老奴知道,是欢喜……欢喜道人!”玖千岁跪伏在地,很是矫情地回道。
玖千岁见梅相遭祸,趁机又推出一个替罪羊,企图继续脱罪。
皇上看了看眼前的群臣们,人人低头沉默不语,明则保身。
心想:想靠他们查明父皇真正的死因,怕是没指望了;硬查下去,若不是官官相护,就是党同伐异。要从这些官员口中获得真相,只怕难上加难,不如另寻他法。
皇上经过一番深思熟虑,随后降下两道旨意:“着邢部……立刻缉拿欢喜道人,来京问讯!招江茗禹进宫。”
人在家中坐的江茗禹,没等来吏部的派任文书,却先迎来成公公传旨。
出门前,江茗禹向张管家问道:“依您看,我此番进宫,是吉?是凶?”
张管家笑了笑,回道:“您是吉人自有天相。”
江茗禹:“此话怎讲?”
张管家:“成公公亲自前来,定是大吉;如若不是,江公现此时……怕是已枷锁上身,岂能与我谈笑成声。”
老谢这时跑来,急道:“老爷,成公公催促您快点儿,说皇上还在宫里候着呢!”语毕,已换完官服的江茗禹,戴上乌纱帽,起脚便走。
江茗禹随着成公公的脚步,一路辗转,很快来到凌夏宫;此时皇上与群臣们都还在,并没有散。
当皇上看到江茗禹出现时,眼里明显流露出一丝喜悦;但满心欢喜的他,仍故作镇定,没有显露出来。这是一种严格的情绪控制技巧,也是帝王术的一种,他是从小学到大。
但比皇上更开心的人,其实是鹤相!
担心自己会受案情牵连的他,一看到江茗禹出现,悬在半空的心总算得以放下一大半!
鹤相在心底暗自庆幸:太好了,江茗禹这笔投资没有打水漂。
皇上经过一下午的案情推理,看群臣之间各持己见,各说各话,还不时趁机制造不实指控,企图抹黑政敌!
此类粗鄙的官场伎俩,令他感到厌恶。
江茗禹作为官场稀有的清流代表,又私下与皇上有断袖之交,故格外深得青睐。
等俞点帮江茗禹总结完案情后,皇上这才做出决定。
下旨:“授江茗禹五品御使钦差,全权查察先帝死因;执金刚鐗,赐先斩后奏之权!”
“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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